谢潇南是对。
温梨笙说道:“国在家在,国亡家亡,们与大梁应该是体。”
“这话就不对。”沈嘉清道:“国不会亡,大梁倒,还有大周大李,反正不管怎样都会有人坐王位掌江山,咱们这些平民百姓过好自己生活就行。”
他娘,竟然说得有几分道理。
温梨笙险些被他说服,最后只得将这话题作罢,现在争论是
温梨笙看着他脸,他说这话时候,脸上神色很是自然,显然是内心真实想法。
“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个人力量太弱,能做什呢?”沈嘉清道:“救个百人千人,于整个大梁人来说也不过是九牛毛罢。”
诚然沈嘉清说很有道理,这也正是她当初所想。
当初沈嘉清与她辞别时候,温梨笙就说这天下人那多,凭你人又能救得多少呢?还不如留在沂关郡,帮助身边人。
沈嘉清不是这样人,前世他分明背着剑走出沂关郡,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来。
“大梁动荡不安,百姓深受无端邪派迫害,身无长物,唯有剑略为锋利,便竭所能以此剑斩邪除恶,尽绵薄之力救受苦受难之人。”温梨笙字句说道。
下句就是:“梨子,要走。”
这是当年沈嘉清离开那日清晨,向她告别时说话,温梨笙只听遍,但字不落全部记得。
沈嘉清是心怀大义,所以得到这样答案,让温梨笙极为震惊。
但温梨笙这样自私想法,在动乱彻底爆发之后,亲眼看到人们因为战争流离失所,因为邪派家破人亡时候,这念头就消失。
温梨笙明白过来,那是因为还没有经历过成长,所以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选择。
她看着面前沈嘉清这张少年面容,他还没有经历过那个动荡不安,摇摇欲坠大梁,还不知道会种恐怖教派祸害百姓,所以他理所当然认为自己不会去做那些事。
温梨笙又想起今日谢潇南在看到她纸上对“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认真注解之后,露出嘉许表情,那是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这个地方对忠国方面教育薄弱。
这也难免,因为沂关郡本来就是个特殊地方,这里几乎在大梁边境,又有许多江湖门派,这些江湖人平日里最是看不惯那些当官,所以在根本观念上就有冲突,加上沈嘉清又出身江湖门派。
“你在说什呢?”沈嘉清古怪看她眼。
温梨笙把拽住他袖子,盯着他眼睛,神色凝重道:“沈嘉清,天下动荡不安,反贼四处作乱,很多□□离子散,家破人亡,还有不少邪派害人性命,你再想想你答案。”
沈嘉清被她认真神色吓跳,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觉得答案应该是什样呢?”
“你武功那厉害,不应该仗剑走四方,看见不平拔刀相助吗?或者投身入军,加入平定反贼阵队,为咱们大梁安定出份力。”温梨笙道。
沈嘉清听就笑起来,他笑会儿后说:“这大梁王位谁坐,江山谁掌,跟们有什关系呢?们离奚京太远,莫说有反贼造反,就是他们奚京内斗个你死活,皇帝换个又个,咱们在这北境还是该吃吃该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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