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舔
他将信折起来,而后拿起令牌仔细翻看:“这令牌外铁内金,有专属封号,也是块真。”
“爹不可能是反贼,他最多也就贪点儿小钱……”温梨笙想为她爹辩解下。
谢潇南说:“信是真,但信内容是假,这是封被故意写出来信,原本计划应该是送郡丞手中,却没想到中途出意外,送到你手中。”
“什意思?诺兰王为什会大费周章做这样封假信?”
“这两样真东西会成为给温郡守定罪铁证,若是落在别人手中,你爹用不两日就会被押回奚京问审。”谢潇南将折起来纸放在烛台上,火苗迅速将纸张吞噬,火光跳跃间,谢潇南面又蒙上层朦胧冷意:“不管信上内容真假,你爹通敌罪名就基本已经定。”
温梨笙悄悄看他眼。
谢潇南见她那偷摸小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又话,于是道:“说。”
“世子觉得,这封信是写给谁?”温梨笙小心翼翼问道。
谢潇南低头看看信,而后声音如常道:“信上提到温郡守。”
“什?”
才想与谢潇南商量下。
谢潇南道:“这东西她是如何得来?”
温梨笙:“她说她原本是某个小门派中弟子,年满岁数之后下山历练,渡船时候遇到水匪,混乱中救个女人乘小舟逃跑,但那女人在半道上重伤死,她就将包袱拿走,想将包袱还给女人亲人,这信和令牌都是在包袱里。”
谢潇南听后沉默好会儿,才展开信扫边,目光落在信最后那个印章上。
“世子,你知道这是什东西吗?”温梨笙问。
“诺楼王怎会制定这样个恶毒计划来针对爹呢?”温梨笙觉得心寒无比,没想到她阴差阳错拦下蓝沅,竟会起这样大作用。
她还以为只是哪个帮派之间恩怨。
诺楼王不可能无缘无故陷害她爹,定然是有人时刻与他通信,然后汇报郡城内情况,定是因为她爹与谢潇南来往太频繁,那些人才会出这个计谋。
这就说明另有其人在通敌,打着造反算盘。
温梨笙盯着谢潇南,有个问题她很早之前就想问,最初是因为关系不好,问会引起别祸事,后来又觉得关系还不够好,问也得不到答案,但是现在……
“是写给你爹。”谢潇南道。
温梨笙当场就傻眼。
这封通敌叛国信,是写给她爹?难道反贼竟是她爹?
“怎可能呢?!”温梨笙第个不信。
谢潇南道:“先前在奚京学过诺楼国文字,这封信对来说没什难度。”
“这信上是诺楼国文字。”谢潇南用手点点最后那个印章道:“这是诺楼王王印,信上内容表示最近不太安全,要暂时中断通信来往,待风头过去再恢复。”
温梨笙惊,很快就将这件事想明白。
有人在与诺楼王保持通信,这就意味着有人蓄意勾结异族,其目恐怕只有个,那就是诺楼国又想入侵大梁边境,这是有人再给他们做内应。
她瞬间觉得心头如雪霜般寒冷,这是通敌叛国,意图谋反大罪,但凡牵连上都是诛九族,沂关郡中竟然会有人敢这做。
很快,她意识到面前坐这位,正是反贼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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