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捂捂心口,佯装受伤:“世子好生绝情,你都没有半分不舍吗?”
谢潇南点亮房中两盏灯,光直延续到门边,将他整个人都拢在柔和之中,他转头过来看温梨笙眼,什都没说,而后低头在她唇边轻触下:“走,吃饭去。”
温梨笙脸上热,那些贫嘴话也说不出来。
她跟在谢潇南身后出寝房,才发现这院子周围都是空荡荡,从后院路走到前院,偌大宅院竟看不到个下人,她奇怪问:“世子,你府上下人呢?”
谢潇南道:“在外面守门。”
她皱着眉毛把身上锦被给掀,长呼口气:“好热!世子想把热死吗?”
谢潇南看眼自己特地抱来被子:“只是怕你冻凉。”
温梨笙坐起来,拿出帕子擦颈边细汗,边说道:“你这房中已经点暖炉,身上也穿得很厚实,再加盖这层被子,真要被闷死。”
谁知道谢潇南说:“冬天睡觉容易生病。”
温梨笙被这句话给逗笑,谢潇南果真很忌惮冬天,竟能说出这样话。
本来被谢潇南亲那下时候,她还是有些迷糊,带着刚睡醒懒意。
恍惚间她想起前世出逃失败那个夜晚,当时谢潇南和他将士赶着出门处理突然状况,就将她随便锁在房间里。那个房间虽然没有这里大,也没有这里摆设华贵,但也有张这样窄榻,温梨笙闹腾累之后就是在窄榻上睡着。
觉睡到天亮,然后被开门动静吵醒,她睁着眼坐起来时,就看见谢潇南从外面走进来,边脱下裹着寒意大氅,边瞥她,精致眉眼仿佛覆寒冬腊月冷霜,他说:“你倒是把这当自己屋。”
而现在,还是那张熟悉脸,谢潇南面上却带着淡淡笑,与她离得很近,见她愣神还用手指点点她脸颊:“睡迷糊?”
那时她从没想过,有朝日那个冷漠倨傲人会坐在她身边,在静谧中守着正睡着她,然后在她醒来第时间发现,轻轻印下吻。
走到正堂外才看到有下人守着,谢潇南随口吩咐句上菜,领着温梨笙坐到侧堂,上次与贺家起吃饭地
她将细汗擦干净之后,想往外看眼,却见门窗都封着棉帘,看不见天色如何,她起身下窄榻问:“真奇怪,怎莫名就睡着呢?睡多久?”
“约莫个时辰。”谢潇南说。
温梨笙略微有些不满,她好不容易才等雪停找世子,却没想到竟然睡着,白白浪费个时辰。
她叹声说:“冬日里天黑得早,不能太晚回家,不然爹又该啰嗦。”
谢潇南似乎也并不打算让她久留,说道:“吃完饭就回去。”
温梨笙怔然片刻,而后忽然张开嘴利牙想咬他手指,被谢潇南敏捷躲开,笑着说:“可没放只小狗进来。”
她开口,声音有些哑哑:“要把你手指头咬下来。”
“手指可不能吃,若是饿就起来,膳房备饭。”谢潇南将矮桌上书合上,而后起身将旁边盏长灯点上,房间顿时亮起来。
要是提到吃,那温梨笙可就不困。
她睁睁眼睛,而后感觉身上很热,就像是捂在个炉子里似,脖子处都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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