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才发现楼内构造十分奇特,楼大堂靠着内墙位置搭个台子,台子面积并不大,其中摆着桌椅,有个年纪约莫四五十男子坐在当中。
几人寻处不远不近地方坐着,沈嘉清疑惑道:“这是怎个意思?是让们边围观这人边吃饭吗?”
温梨笙道:“那男子是说书,会在客人吃饭时候说各种精彩
但温梨笙和沈嘉清这种土生土长沂关人,能很轻易看出景色不同,虽说是个普通县城,但也觉得十分新奇。
几人分两拨,由谢潇南温梨笙沈嘉清三人并肩走在前头,乔陵和席路跟在后面,由于这几人个子都极为高挑,面容俊俏非凡,不过走半条街,就引来非常多关注。
约莫是瞧出几人是外地来,有不少女子胆子大得很,明目张胆冲几人招手,甚至还有路边酒楼里女老板坐在门口,冲他们问道:“几个小郎君从何处来呀,可曾用饭?要不进来吃些?”
几人同时看去,就见那女老板有些肥胖,又穿冬装,看上去跟个圆滚滚球似,圆润脸上有双小眼睛,正朝几人抛着眉眼。
不过他们赶上午路,也刚到川县不久,确实是没有吃饭,肚子都是空。沈嘉清便率先开口道:“你家饭好吃吗?”
路纳闷道:“为何半主子与沈小公子关系这般好,郡守大人却十分不待见沈小公子呢?”
她听后便说道:“其实爹也只是表面上比较凶而已,沈嘉清十岁时候从风伶山庄偷跑出去玩,遇见仇家想杀他报复沈家,但碰巧被爹撞见,把沈嘉清抱在怀里挡刀,现在肩膀到后背还留有条长长疤痕。”
那时候温梨笙已经记事,记得温浦长被抬回来时候,身上全是血,止不住地流,吓得她哇哇大哭,医师和下人站满整个房间,沈雪檀坐在堂中低着头言不发,脸上尽是阴鸷之色。
那大概是温浦长身上唯个刀伤,毕竟他是个从不曾舞刀弄枪文人。
也正是因为这事,不管温浦长表现得如何不待见沈嘉清,沈嘉清都对他毕恭毕敬,比对亲爹都孝敬。
那胖胖女老板见他搭话,顿时喜上眉梢,站起身就朝这边走来:“那是当然,这自醉楼是川县出名酒香菜美,只要你进来尝尝,保管你终身难忘这美味。”
温梨笙道:“这神奇?”
“那是自然!”
温梨笙转头看眼谢潇南,目光中带着询问,谢潇南便微微点头。
于是这胖老板就将几个衣着华贵,模样俊美男女请进酒楼之中。
温梨笙想起当年事,心中仍是阵唏嘘,不管他爹表现得多讨厌沈家,沈雪檀仍然是与他关系最好存在。
“咱们还是别在这浪费时间。”温梨笙转头对谢潇南道:“世子也应当没来过这地方,起去逛逛吧。”
寒风吹得他长发轻轻翻飞,这样冷寒风,只要站会儿不动就会觉得身子僵硬,谢潇南点头道:“也好,去探查下地形。”
得他准许,几人同出门,走在街上观察周围景色。
靠近北境带,基本上房屋建筑,民风民俗都是差不多,所以在谢潇南这些外来人眼中,这里与沂关郡并没有什区别,只不过是比不上郡城繁华热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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