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地上男子大喊道:“有没有人来管管啊!”
声音刺耳尖利,温梨笙踢他下,凶道:“闭嘴,要是怕挨揍,嘴巴就不要那贱。”
正说着,谢潇南穿过片狼藉停在温梨笙身边,开口道:“把东西放下。”
沈嘉清就把手上桌腿扔到地上,对温梨笙道:“就说别用桌腿儿吧,别不小心给人打坏,你非要用。”
温梨笙震惊瞪大眼睛:“沈嘉清,把你当好兄弟,你搁背后捅刀?”
温梨笙瞧眼这满地狼藉,差点忘记,沈嘉清也不是个老实主。
他破坏能力比她还要厉害些,有时候个错眼没看住,他就能把周围搅得天翻地覆。
眼下她就和谢潇南离开会儿,沈嘉清就闹上,且乔陵站在边上笑眯眯看着,完全能没有要阻止意思,而席路似乎尝试过,但没成功。
“怎吃得好好,突然动起手来?”温梨笙问。
沈嘉清指着地上男子,气道:“这个王八犊子说是靠着美貌迷惑这酒楼老板那种人,身上穿得光鲜亮丽,其实兜里掏不出个子儿,沈嘉清长那大,头次听到别人说吃软饭。”
温梨笙和谢潇南回去时候,前面已经闹翻天,楼大堂极其哄乱,桌椅也被抽翻好些,酒菜洒落地。
就见沈嘉清将个瘦小男子掐着衣领按在柱子上,满脸凶恶。
那男子吓得要死,给沈嘉清提起来,脚尖堪堪踩在地上,喊道:“你干什?!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简直目无法纪……”
还没说完沈嘉清拽着他往旁边摔:“干什?当然是揍你!”
男子在地上滚两圈,还没爬起来,沈嘉清就压过来要打他,席路上来拦下:“算吧沈小公子,你这拳打下去,指定把他骨头都打折。”
他对温梨笙道:“梨子,你说这种情况,能不让他尝尝拳头有多硬?”
温梨笙几乎立即就被说服,义愤填膺道:“有人说你吃软饭那还得?脸给他打肿,牙给他敲掉两颗!”
男子本以为来个劝架,却没想到这姑娘脸色变,立马成同伙。
温梨笙从地上捡起个摔裂桌腿,递给沈嘉清:“就用这个打吧,好使。”
沈嘉清接过桌腿比划两下,看起来很是满意:“果然好使。”
“打折正好,让他日后长个记性,别张嘴就乱说话。”沈嘉清在动手打人时候,基本上是不听劝,他觉得有些人就该打,说什都没用,只有拳头最有用。
温梨笙大喊声:“沈嘉清!住手!”
沈嘉清抬头看她眼,拳头终是没有落下,而是站起来,将身上银票小金锭全拿出来,股脑砸在地上男子身上,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脆响:“睁大你狗眼看清楚,小爷不缺银子。”
温梨笙走过去,见满地狼藉,客人也走大半,还余下些站得老远看热闹,而阿罗老板则在边嗑着瓜子看得十分起劲,见沈嘉清掏出堆银票金子砸出来,眼睛都直,不停哇哇。
被打男子见终于有人上来主持公道,立马扯着嗓子道:“这人是个疯子!吃得好好,他突然过来掀桌子!还把按在柱子上揍!这朗朗乾坤天理何在?川县还有没有法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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