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圈,谢潇南不在。
看着样子,他似乎是应该在桌子前写东西,这会儿去哪?
温梨笙短暂犹豫下,而后将窗子推开,扒着窗框往里翻。
她对翻窗子越发娴熟,先条腿抬上去,然后另只腿再蹬,就能轻而易举翻到窗台上,正当她往里翻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个人。
温梨笙被吓跳,抬头发现是谢潇南。
瞅着香终于燃尽之后,温梨笙跑出门才得知谢潇南与她爹又出门,前去参加县官办饭局。
温梨笙无法,只得回自己房间里去。
冬天黑得早,没多久天就完全黑,下人准备热水,温梨笙先泡个澡洗洗干净,换上暖和衣裳坐在暖炉旁看话本,时不时往外面看,等着谢潇南回来。
戌时过半,温浦长与谢潇南才回来,院中阵声音传来,温梨笙竖起耳朵听着,很快两人各回房间,外面只有下人抬水时偶尔响动。
温梨笙已经没有什心情看话本,但扔在房中等着,又过小半时辰,等到下人来回走动声音也没有,院中灯熄灭,外面片漆黑之后,温梨笙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看,露出喜色:“世子,你回来啦?”
谢潇南唇线微抿,表情有些不大好看,低低应声,目光落在她额头上:“头上是怎回事?”
温梨笙用手揉揉:“没什呢,就是被球砸下。”
沈嘉清也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怕打身上灰尘时候,就看见温浦长气得满脸通红,已经是发怒边缘,他连忙指着温梨笙道:“是她先动手,有证人!”
“都给过来!”温浦长喊声。
他发梢还有些湿润,穿着白色衣衫披着棉
她披上搭在椅靠上棉衣,悄悄打开自己房门,先是伸头在外面看眼。
就见外面光线昏暗,对面她爹房间灯已经熄灭,谢潇南房间窗子还亮着弱光,四下无人极为寂静,守在外面伺候下人也回房休息。
温梨笙呵口冷气,然后探出脚,踮着脚尖轻轻走到对面屋子,趴在窗子上侧耳听会儿,里面并没有什声音。
而后她轻手轻脚将窗子推开条缝,悄悄往里看。这窗子并没有钉棉帘,所以伸头看,就能看到屋中大部分场景。
屋子比温梨笙住那间要大点,还有个两面屏风挡在床榻边,墙边多张方形长桌,桌上摆著书和燃着烛台,还有摊开纸和墨笔,椅靠上搭着件衣裳。
温梨笙与沈嘉清就垂着头跟在温浦长身后,进他屋子后,两个软垫往地上扔,两人各跪个,温浦长点炷香,气道:“香燃尽之前不准起来,好好反思下,都多大人还滚在地上打架,几岁孩子吗?!”
这种时候两人是不敢接话,旦谁辩解句,温浦长就会开展系列极为详细训诫,甚至在香燃尽时候再点上根。
于是温梨笙与沈嘉清垂着头,认错态度看起来颇为良好。
温浦长训几句,就从屋中出去,门关上瞬,跪着两人同时坐下来,相互看眼,沉默着没有说话。
温梨笙还眼巴巴想去跟谢潇南说几句话,但是香燃尽之前是不能够出门,否则被她爹抓到话,好顿教训,于是只能坐着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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