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过早饭在院中坐着,就见谢潇南从外面回来,身着墨黑织金长袍,长发高高束成马尾,墨色大氅衬得他眉眼有几分清冷,他对沈嘉清道:“温郡守在南郊河坝,你带着河坝近年来修补记录去找他。”
沈嘉清昨日闲下午,听有事做,立马就出门。
温梨笙问谢潇南:“那呢?”
谢潇南看她眼,拧起眉毛:“你多加件衣裳。”
温梨笙感觉耳朵有微微湿意,也感觉到他牙齿轻轻磨着耳尖,当即耳朵染上热意,红透,她说道:“嗯,记住,下次不会!”
谢潇南又像个找到心爱玩具孩子,眼中浮现笑意,嘉奖似在她侧脸亲下:“好,你回去吧。”
前刻还耳鬓厮磨亲亲热热,后刻就下逐客令。
温梨笙心中有些不情愿,哼哼唧唧打开窗子,正想翻,却被谢潇南拎住后衣领:“走门,为何总是想翻窗户?”
温梨笙往门那边走,自己也忘记什时候养成习惯,只道:“走门话容易被逮到。”
,哪怕前十几年里没有他参与,至少她在这里是快乐而自由。
温梨笙听着,心里想却是上世事。
那时谢潇南来沂关郡,也曾与她有过几次碰面和接触,但最后两人还是走向陌路。他许是讨厌自己嚣张蛮横性子,而温梨笙又误解他奔着摘她爹乌纱帽来,且看不起沂关郡人。
所以直到谢潇南离开沂关郡,两人都没能正正经经好好说上句话。
温梨笙知道,谢潇南是没有变化,变人是重活世,知晓未来之事她。
谢潇南笑下,打开门让她出去,走之前温梨笙抱着他脖子在他唇上偷袭下,然后迅速跑回自个儿房间里。
谢潇南眼眸轻弯,看着她进房间,才将门关上。
这夜温梨笙睡得极香,睁眼就到天亮。
她起得不算晚,但其他人却都已起来,就连沈嘉清也在院中抓着树枝锻炼臂力。
温浦长不在,也不知去忙活什。
所以谢潇南说是对,若是能早点相遇,没产生那些误会,他们或许在上世就能够相爱。
想到这里,温梨笙说:“就算你没有参与前半生生活,但你仍然是生命里独无二存在,没有第二个人能够与你相比。”
她说这话很认真,并不是为抚平他心中烦闷而说,只是在陈述事实。
谢潇南低头看她,她又点点头,补充道:“你在心里是最独特人,频频出现在梦里,谁都不能跟你相比。”
他捧起温梨笙头,手指按在她唇边,揉下柔软唇瓣,俯头在她耳朵尖轻轻咬下,炙热呼吸瞬间缠在耳朵上,他低而慵懒声音在耳边响起:“日后不准在与沈嘉清滚在地上打架,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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