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浦长要:“没有,你问这个做什?”
“不对啊,应该会挖到。”温梨笙疑惑皱起眉:“那有没有挖到其他金做东西?”
“倒是挖几块金打细环。”他说。
温梨笙顿时有些想不明白,心想那女人既买金镯,却没有用,难道之前猜想都是错,那女人真是因为心血来潮才想买?
但若是这样,何不去川县其他首饰店里挑些做工精细金镯,也好过随便在胭脂水粉店里买。
这话问,温梨笙与谢潇南表情同时怔然。
温梨笙在边上看圈,果然没看见沈嘉清身影,她便喊道:“爹,世子是让沈嘉清送来,他比们先走,没有来过这里吗?”
温浦长微微皱眉,而后摇头:“没见到他。”
“许是不大认路吧。”温梨笙道。
沈嘉清方向感并不好,有时候在陌生地方他能打转许久,在川县人生地不熟,他又是独自出门,想来是没找到路,迷失在川县中。
你。”
温梨笙闻着他身上淡香,闭闭眼睛,心说她宏图霸业看来要暂时搁置。
川县不算大,马车虽行得慢,但赶到北郊大河坝处也没用多长时间。
从马车上下来,温梨笙看见再往前行个百来米,就是那条大河坝,许是最近几日化雪,气温降得厉害,河面结上层厚厚冰,河岸两边还有许多堆积白雪未能化开。
其中处站着许多衙役守着,地上有新土翻上来痕迹,想来就是挖出棺材地方。
她正想着时,就听温浦长道:“那棺材中四个孩子身份基本都查出来,其中三个都是路边小乞丐,平日里没人注意那种,据说是在冬日里饿死冻死都是常事,所以失踪许久也没人报官,还有个则是户人家大女儿,平时在家中并不受待见,次被大骂之后跑出家门便在没回去过,那家人因不喜她,也没有报官。”
说罢
谢潇南沿着条偏路走到河坝底:“温大人可有探查出什?”
温浦长说道:“方才在这附近看看,发现其中个挖出棺材地方,画奇怪图案并没有被毁坏,所以叫人比着画在纸上。”
他伸手,身边随从地上张纸,他拿给谢潇南:“世子请看。”
温梨笙也伸长脖子踮着脚尖去看,就见纸展开之后,上面是个较为细致图案,大体呈个五边形,当中画着些奇怪纹理,正中间则有个展翅飞鹰,这正是在蓝沅包袱里看到那个令牌上图案。
“爹,他们在这里有没有挖到金丝镯子?”温梨笙看向温浦长。
天上开始陆陆续续飘下来雪花,落在谢潇南大氅上,在墨色之中点缀白色小花,温梨笙看得欢喜,伸手去接,只感觉碎雪落在脸上冰冰凉凉,瞬间化成个小小水珠。
谢潇南抬步朝前走去,凡所过之处站在边上衙役皆低头行礼,温梨笙跟在旁边沾这份权势光,暗叹果然这天下,又再多钱也不及有分权。
走到近处,就看到已经下到河坝里面,站在冰面边上温浦长,他正弯腰探查什。
“爹!”温梨笙站在上面冲他招手。
温浦长抬头看见与她并肩站着谢潇南,便冲他遥遥行上礼,说道:“世子可有将这河坝修补记录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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