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绝对惹不起人。”阮海叶伸手,将她小刀拿过来,别在她腰间:“把这东西放好,别再随便拿出来,否则你脑袋掉,是不负责送回去。”
温梨笙倒是没听清她俩在私语什,反而是注意到阮海叶左手手腕上,戴着个花花绿绿银镯,银镯上串铃铛。
她瞬间想起,阮海叶手腕上确实是有这个串着铃铛银镯,从之前她被迫抓上山时候,她手上就已经有。
只不过她当初直想着如何快些下山,并没有留心这个,且又因为许久没见,早就将此事忘。
如今却瞧见这镯子,继而再将阮海叶番打量,见她身量有些高,练家子,功夫不低,这些阿罗口中描述与阮海叶都是相符。
阮海叶道:“可是被正经释放清白之身,怎就不能在大街上走?”
温梨笙翻个白眼:“得吧,你这人看就是浑身不正经,往你身上查指定能查出不少烧杀抢掠,作*犯科罪。”
“你这张嘴还真是厉害。”阮海叶也没有恼怒,依旧是在笑。
她旁边那姑娘倒是忍不住,从腰间拔出柄小刀,在手掌转几下:“此人出言不逊,割她嘴,给她个教训。”
温梨笙露出惊讶神色,没想到这姑娘竟这般心狠手辣,说这话时候面色如常,似乎在说件很是平常小事。
,还没靠近,就听到个熟悉声音传来:“们就是来这里看看,也犯事儿?”
温梨笙还以为自己听错,她往后退两步伸长脖子往上看,就见后面走来个女人,高挑身姿和肆意笑容,往边上蹲,与温梨笙对上视线,她抬抬手:“哟,这不是二妹吗?”
阮海叶。
温梨笙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
先前谢潇南烧火狐帮粮仓,又在那日晚上重伤阮海叶,火狐帮就此就散,本以为阮海叶会被抓进牢里锁起来,却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还与个外族姑娘混在起。
所以三月份去阿罗店铺里买金镯人,竟是阮海叶?
正想着,阮海叶冲温梨笙摆下手,压低声音道:“二妹,南郊腊梅迎雪开,瞧着漂亮很,你定要去看看哦。”
“才不去。”
“不去会
阮海叶伸手,把将她拦住,斜睨她眼:“你敢动她,就算是张双翅膀也难逃此地。”
姑娘不信:“就凭这个雪球只能扔丈之远人?”
阮海叶下巴抬,指向旁:“看见他没有。”
那姑娘顺着方向看去,就见下方往左约莫二十来步距离,站着个身着墨色大氅冷峻少年,此时正盯着她们,眸光平静中显出几分冷漠,瞧着不过是个模样英俊,衣着华贵少爷,却浑身上下写满不好惹。
姑娘心中凛,在谢潇南俊美面上多看几眼:“那是谁?”
温梨笙扬起个笑容:“有些日子不见,好大姐。”
阮海叶也在笑:“你当初可是把害得不浅啊。”
“你现在不也好好吗?”温梨笙不以为意:“再说当时也是被你拐上山,所有事情都是被迫。”
阮海叶道:“确实如此,也是活该,会被你给蒙骗。”
温梨笙点头:“你倒是想得通透,不过你怎敢在这大街上招摇?不怕又被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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