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匆匆出门,温梨笙翻身上马,动作极为利索,跟在谢潇南身后。
前方两个护卫骑马提灯开路,后面跟着乔陵和众衙役,马背上皆带着灯笼和铁锹,都是谢潇南吩咐让带上。
队人马穿过空荡无人街道,飞快赶往南
温梨笙也不知怎,突然就想起阮海叶白日里临走时说那句话:二妹,南郊腊梅迎雪开,瞧着漂亮很,你定要去看看哦。
不去会后悔。
“南郊腊梅。”温梨笙忽而呢喃出声。
温浦长疑惑道:“什?”
“知道,在南郊!”温梨笙醍醐灌顶,她急忙跑去院中找谢潇南,拉着他道:“世子,沈嘉清可能在南郊,今日阮海叶特地让去南郊看腊梅,觉得这可能是个暗示!”
谢潇南给她倒杯热茶:“喝点。”
温梨笙便小口小口喝着,在院中站近三个时辰,她身上冻得关节处都有些僵硬,喝茶又烤暖炉之后,才慢慢好些,冰冷手指也在谢潇南掌心里逐渐染上温度。
近半个时辰后,席路归来,无所获。
隔刻钟乔陵回来,亦没有消息。
温梨笙越来越急,甚至想亲自出去找,但谢潇南却道:“天色已黑,街上商铺皆闭门,行人也归家,派出去那多人都没有消息,你出去就更不可能获得什。”
日都没有回来,爹派出去人找好几波,只有点关于他消息,不知道他去那里。”
谢潇南听闻也微微皱眉,捏下她手,发觉她双手完全没有温度,跟冻僵似,就拉着她往屋内走去,同时唤道:“乔陵席路。”
两人应声:“少爷有何吩咐。”
“你们二人人往东,人向西,去查找沈嘉清踪迹。”谢潇南道:“多询问些买吃食和小玩意儿店铺,可能会有他消息。”
二人领命,极快出门离去。
当时谢潇南离得远,阮海叶又刻意压低声音,加之白日里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所以那话他没听清楚。
听见温梨笙提出之时,他便立即冲席路道:“你留在院中防备,乔陵跟起。”
温梨笙道:“也要去。”
“要骑马。”谢潇南说。
“会骑马!”温梨笙说。
她出去也是徒劳。
温梨笙也知道这点,只好忍着心中担忧,又等许久,温浦长回来,面色凝重:“没找到他,已经从县官那里调人,休息片刻再出去找。”
他摸下温梨笙头:“笙儿不必担忧,那混小子机灵很,不会那容易被害,天色不早你快些休息吧,等找到自然会知会你。”
温梨笙看着满身覆雪温浦长,闷闷地应声。
那些碎雪落在他发上,在经过灯光照耀,恍若朵朵小花。
谢潇南将她带回屋中后,把几乎冻僵手捂在掌中,心知她因担忧在院中站很长时间,什话也没说,沉默着给她暖手。
“世子,你说沈嘉清会不会……”
“人没找到之前,不要做无畏担忧。”谢潇南说道:“且他功夫不弱,并非没有自保能力。”
话是这说没错,但他若是真没出什问题,早该回来,何以到现在还不见踪影?
温梨笙抿抿唇,皱着眉叹口气,现在人已经派出去找,剩下只有在这里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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