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檀哼笑:“无妨,反正这次有惊无险,接下来就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沈嘉清从旁走过来,两条手臂无力垂着,往沈雪檀面前站,将胯往前顶。
沈雪檀将他行为看在眼里,揣摩下没想出原因,便有些疑惑道:“伤到脑子?”
沈嘉清啧声:“爹,看腰上别是什?”
沈雪檀仔细瞧眼,看到柄漂亮短剑:“这是你新买?”
“爹,这是什佛像啊?怎没听说过呢?”温梨笙转头问道。
“这个佛像以前是藏在山里,十年前不知道怎回事,这里山突然塌陷部分,才露出这尊佛像,不过由于地势偏深和佛像损坏,所以根本无人前去祭拜,并没有人为佛像命名。”温浦长边解释,边将帘子放下来:“天冷,莫开窗。”
既没有流传开,就说明这件事在当时压根不算轰动。
她不看窗外风景,就觉得有些无趣。加之连续两日没有休息好,不消片刻就在摇摇晃晃中困得只打哈欠,最后躺在窄榻上沉沉睡去。
沈嘉清这两日也都在喝药,喝完之后让他就有种想睡觉感觉,也没坚持多久就东倒西歪,最后温浦长见他这模样实在辛苦,便将另边窄榻让给他睡,而后自己跑去谢潇南马车上借乘。
可活,好好整理脑子里有没有什有用东西。”
他语气很是轻描淡写,但柴房中却没有人怀疑他话,甚至连先前无比嚣张少女见到他也没敢出声顶撞。
诺楼国崇尚力量至上,谁厉害谁便有权利掌管别人,他们对强者有着天生臣服与畏惧。
谢潇南离开之后顺手带上柴房门,路过温梨笙房间往里面看眼,就见沈嘉清正挥舞着那把短刀各种得意,只是他双臂没什力气,晃两下短剑就脱手,摔倒地上正好滚到谢潇南脚边。
他弯腰将短剑捡起来,很是正经问道:“不想要是吧,那拿走。”
他眼睛毒,眼就看出这短剑是个极为上乘宝贝,这种东西在川县是买不到,所以他几乎立即猜到短剑来源。
就听沈嘉清得
在马车摇晃中,两人睡得很安稳,几乎没有醒过,再睁眼就回到沂关郡,天色渐晚,街上灯笼串串点着,来往人依旧非常多,单是从声音就能听出派繁华之景。
温梨笙听着街上喧闹,顿时觉得无比心安。
回家。
与谢府马车分别,回到温府门口时候,沈雪檀已经在府中等候多时,看见温梨笙之后笑着摸摸她头:“小梨子出去玩得可还开心?”
温梨笙老实回答:“不太开心,很危险,差点死掉。”
然后揣着短剑就离去,沈嘉清连忙追出去:“哎!小师叔,那是不小心掉在地上。”
温梨笙看乐,简单把自己些小发带首饰收拾下,衣服之类东西已经被整理好搬上马车,基本就没有剩下。
几人吃过午饭之后,就坐上马车启程回沂关郡。
虽说来这里才不过三四天,但也发生不少事,让温梨笙颇有种离家很久感慨。
行出川县后就看到连绵不断高山,温梨笙正瞧着外面景色,就忽而看见有座山似乎坍塌半,露出尊大佛像,佛像身子小半埋进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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