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道:“醒得早啊。”
“昨日睡得有些晚。”他打个大大哈欠:“拿着小师叔送短剑玩好半天。”
温梨笙数落:“你也就这点子出息。”
她喝最后口甜茶,起身道:“你手臂恢复没?”
沈嘉清摆摆手,握拳试探下,而后道:“昨夜回来施过
当然这话还是不能说,说出来要被笑话。
沈雪檀将包茶叶放在桌上:“你来得正好,这东西你等下并带走,回去拿给你爹,是昨日新收茶,两抵千金。”
温梨笙疑惑:“沈叔叔怎不亲自送过去?”
沈雪檀道:“这不又怕被你爹赶出来吗?”
温梨笙失笑,说句:“沈叔叔与爹恩怨持续那多年,依旧如新啊。”
也定能找出,让谢潇南不重蹈覆辙办法。
她洗漱下先去看看鱼桂,她脸色看起来好很多,只是伤势依旧让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有专门婢女在旁边伺候她。
温梨笙宽慰她两句,而后出温府。
她先是去风伶山庄寻沈嘉清,由于起得有些早,沈嘉清还没睡醒,温梨笙就被请进山庄里坐会儿。
沈雪檀清早练剑,听到她寻来山庄,便赶来温梨笙坐屋子:“小梨子,今日怎来这般早呀?”
,她从梦中醒来时还带点难过余韵。
片刻后她露出惊愕表情。
啊?
这是个什情况?
这梦境里,难道也是她丢失记忆?
沈雪檀摇头叹道:“谁让你爹是个只会读书书呆子,不与他计较。”
温梨笙其实是知道点原因,好像是当初她奶奶死与沈雪檀有那点关系,导致沈雪檀内疚多年,这好些年来直对她爹如亲弟弟般宠着,也不过是想多补偿点。
人死如灯灭,再追究那些死亡原因似乎也没什意义,沈雪檀对温家好已经成种习惯,很早之前开始就不是为心中内疚之情。
温梨笙喝着甜茶不再说话,静静等待沈嘉清。
沈嘉清很快就被叫醒,顶着脸睡意寻来:“你干嘛那早来找?”
温梨笙笑道:“沈叔叔真是厉害,还坚持每天早上都练剑呢?”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嘛。”沈雪檀拿出温梨笙专属甜茶,给她泡上壶:“昨夜你跟世子去地牢?”
温梨笙点头,心知沈雪檀眼线遍布整个沂关郡,知道她动向也是很正常事,于是道:“世子昨日从洛兰野口中得到些消息,目前正在求证中。”
沈雪檀道:“谢世子办事极为牢靠,儿子要是有他半能力,也能安心。”
温梨笙笑笑,心说就算不跟谢潇南比,沈嘉清就是有她半脑子,也不至于那蠢。
她怎会有这大胆子,敢如此叫板已成为新帝谢潇南?
简直不能够用胆大包天来形容,好像她脑子受到极大刺激似。
前世温梨笙对谢潇南究竟有多恐惧,她心里是非常清楚,自打看到孙鳞被谢潇南削掉脑袋之后,很长段时间,温梨笙见到谢潇南时,都害怕他言不合抽出自己长剑削她。
怎还敢指着鼻子骂谢潇南?
温梨笙道声奇怪,翻身下床,盘算着按照她这梦境速度,说不定很快就能从梦境里拼凑出那些被她遗忘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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