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温梨笙并不知道,贺祝元此前已经饿有整天,他寝房被翻个底朝天,所有私藏银钱与从温梨笙那得来首饰也被掠夺空,半个铜板都没给他剩下。
贺宅已经完全没有他容身之所,膳房也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吃,他无奈之下才来街头,看看能不能找份临时工,赚点能填饱肚子饭钱。
只是没想到这转,倒是撞大运,遇见行走小财神。
温梨笙也不废话,直接带着他奔往酒楼。
这酒楼二楼并非是雅间式,但座位与座位之间隔着扇木屏风,所有人说话都是低声细语,并不像楼那般吵闹,氛围也令人舒适。
回去路上,她随便在街边买些东西,却碰巧撞上好些日子没见贺祝元。
可能是这些日子他没吃好,看起来又消瘦些,衬得个子越发高挑,面上没什表情,但看见温梨笙之后双眸微亮,小步跑过来:“温财神,许久不见啊。”
温梨笙笑弯眼眸:“是有些日子没见,看来你最近伙食般啊,怎就瘦那多呢?”
贺祝元听这话,像是想起不太好记忆,眉眼消沉下,而后又道:“没办法,这不家里穷嘛,也只能偶尔才吃上顿好菜。”
不用说温梨笙都能猜到,当初从贺宅回去之后,贺启城绝对是为难他,那些从他房中搜刮出来金簪银镯,定然是也被全部拿走,个都不会给他留。
家几口人,声音都比不得刀快,来回都用不上半个时辰就能把霍家杀光,但胡家却直没有动手。
霍阳他爹极有可能用个很无赖办法,就是将把柄交予第三方手中,只要霍家出事,那寄存在别人手中那些把柄就会被宣扬出来,由此可见,霍家手上绝对是掌握胡家命脉。
温梨笙觉得,那应该是那种旦公布出来就足够毁整个胡家把柄,可能是胡家与诺楼国勾结来往铁证。
但现在唯不确定点,是霍阳父亲是不是也与诺楼国勾结,否则怎会在得到胡家把柄情况下仍然选择隐瞒?
她坐片刻,而后问:“霍阳事真就不管?”
她出手向来阔绰,点桌好吃,道道菜摆在桌上时,贺祝元低
贺启城此人倒是冷血很,对这个庶子完全不管不问,甚至都及不上嫡子身边下人。
温梨笙体会不到嫡庶差别,但对贺祝元经历也颇为怜悯,叹道:“算,看你可怜巴巴样子,念在咱们交情场份上,请你吃顿饭吧。”
贺祝元乐:“温财神,你真是时时刻刻都在散财啊。”
“你就说吃不吃吧。”温梨笙道。
贺祝元忙点头:“吃吃吃,自然是要吃!”
沈嘉清将头靠在座椅上:“说,明后两日是给他期限,且霍阳那蠢样虽不至于做坏事,但他爹可不是什好人。”
温梨笙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两人在茶楼又坐会儿,继而起身离开,剩下时间都是空闲,温梨笙想也没想,打算去找谢潇南。
腊月中旬,时近年关之后郡城里书院都已经停课,所以温梨笙也没什事情可做,虽然知道谢潇南可能会因为某些事情在忙碌,但她还是忍不住想去找他。
到谢府门口,果然被告知谢潇南不在,她又兴致缺缺离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