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像意识到什似,左右看看,就瞧见徐徐走来谢潇南,于是立马起身,低头行礼:“世子爷。”
谢潇南摆下手:“上去说。”
几人上三楼包间,门已关上,外面喧闹声就传不进来,整个房间十分安静,单淳有些局促搓搓手,对温梨笙笑着说:“姑奶奶,两三月不见,今日可还好?”
“那自然是好得很。”温梨笙冷哼声:“你当初就算是
温梨笙面上浮现喜色:“那去谢府吃饭吧?中午就不回家。”
谢潇南想起每回她来谢府,总要带堆东西回去,回去之后又要被温浦长训斥,于是说:“在外面吃吧,自来沂关郡,还没怎吃过当地菜。”
温梨笙不知他心中所想,欣然应允:“好呀好呀,带你去吃,知道郡城里哪家饭菜好吃。”
对于这方面,温梨笙可太熟悉,平日里除跟沈嘉清在街上玩之外,就是搜罗着什地方东西好吃,为此两人曾经还特地列出些酒楼饭馆名字,给它们排上名次。
温梨笙带着谢潇南去她最常去饭香酒楼,她直觉得这酒楼取名字特别好,简单明,最重要是这里饭也确实香很,还是当初单淳带她来吃。
上有疑惑表情,谢潇南仿佛猜到她疑惑,轻笑下说:“既买狗盆,自然要让她看看,否则岂不是白买?”
她惊讶笑:“世子什时候也会做这种孩子气事?”
谢潇南眉梢轻动,没有接话,大约是有些不承认自己孩子气。
出地牢,阮海叶道句告辞,转身飞快离去,温梨笙看着她背影,纳闷道:“这阮海叶到底是干嘛?怎边跟诺楼国勾结,边又好像为你做事样?”
“她不过是为想要东西做事而已,”谢潇南眸色淡然看她眼,而后将视线收回:“先前承诺事情结束之后会将霜华剑法拓本给她,所以现在她算得上是为做事。”
酒楼规格也很奢华,往三楼走基本上都是非常封闭包间,由于价格昂贵,所以这里包间常年不满,什时候来都有空房。
温梨笙是这里常客,她进门,门口守着打杂就立马点头哈腰迎上来:“温大小姐,好些日子不见,今儿来想吃什菜?小立马去后厨报备,先给您做。”
温梨笙往酒楼大堂里看眼,正要开口说话,就忽而看见堂中处坐着个人正大口吃菜,她第眼还以为自己看错,结果仔细瞧,发现那人还真就是消失快三个月单淳。
她气不打处来,大步走过去坐在他对面,阴阳怪气地开口:“这不是咱们千山赫赫有名单夫子吗?怎还能浴火重生呢?”
单淳正往嘴里塞着肉,抬眼看见她当即呛口,脸色通红闷咳两声,赶紧喝两口酒把嘴里东西咽下去:“姑奶奶,你怎在这儿?”
温梨笙恍然大悟。
哪有那多好人坏人,大多数人也不过是为自己想要东西而已。
阮海叶是那种为想要东西,哪怕通敌卖国也觉得无所谓人,不过她心中或许尚存些许良知。
从地牢离开,已是接近正午,温梨笙现在还不想回家,侧面打听:“世子下午还有事要忙吗?”
谢潇南道:“暂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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