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些纸有是信,有却是凭据,上面字体大气磅礴洋洋洒洒,末尾处有个鲜红印章,隐约看出为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便是传国玉玺之印。
这些东西,就是二十年前许清川等人奉命前往诺楼国,与他们做交换东西,这些纸上内容无非是承诺若是交易达成,必将沂关郡往东七座城池包括整个萨溪草原,全数割给诺楼国,并许诺楼国五十年内不必朝贡。
字体可以做假,故事可以编造,但这明晃晃传国玉玺之印却是实打实。
这天下没人敢私造玉玺之印,况且东西还是从诺楼王室拿来,那这些东西真实性基本可以坐实。
但在谢潇南地方,她基本上是睁眼,天就黑。
温梨笙醒来时候房间很昏暗,只有墙壁上有盏小灯点着,透过门窗往外看,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府中灯盏亮起,周遭片静谧。
温梨笙下床榻往外走,在外室书桌上并没有看到谢潇南,桌上灯盏还在亮着,图纸书本摊桌子。
她披上外衣,推开门往外走,就见门口站着两个下人,便问道:“世子呢?”
下人对她极其恭敬,说话时候头都不抬:“世子在书房,姑娘可要去寻?”
去。”
“能有什事,天天都在忙活,都过年好歹也休息下。”她眨着困倦眼睛。
本来也没有多瞌睡,但她在正堂坐太久,实在是无趣,困意就渐渐袭上心头。
谢潇南将她带到卧房,命人点上暖炉,房中慢慢铺满龙涎香甜香味。
温梨笙看眼他床榻,指着问:“能睡那上面吗?”
况且温梨笙虽然没有见过玉玺之印,但谢潇南定然是见过不少。
这些东西散在桌子上,显然谢潇南已经全部看过遍,他拧着双眉,所有惊疑失望愤怒仿佛融合在起,形成
“你带过去。”温梨笙刚从睡眠中醒来,想见谢潇南。
下人将她带到书房,房中灯亮着,隐约印出谢潇南身影。
她轻轻敲敲门,里面人却没有应声,温梨笙有些疑惑推门进去,就见谢潇南站在桌前,手中拿着张纸看着,桌上还摆不少纸张。
从侧面看,他眉头紧皱眼眸沉着郁色,捏着指手像是极其用力,情绪处于种强制压抑状态。
温梨笙心感不妙,她悄声走过去,将桌上纸拿起来看。
谢潇南看着自己床,想象下温梨笙躺在上面模样,喉咙滑当场就想说不行,但思及若是直接拒绝,温梨笙指定是要跟他对着干,于是说道:“床榻很硬,你睡筋骨不舒服,睡软椅上吧。”
温梨笙听,果然立马放弃睡床,乖乖在长软椅上躺下,谢潇南拿来裘毯盖在她身上,蹲下来对她道:“就坐在外室书桌,若是有什事直接喊。”
温梨笙点头,暖和裘毯,淡淡香味,加之声音低缓谢潇南,所有东西都让她睡意浓郁。
谢潇南见她困得直努力睁眼睛,笑着在她额头上印下亲吻,而后掖好她身上裘毯,见她闭上眼睛慢慢入睡,才悄声离去。
温梨笙这觉睡得很香,也不知道是什原因,她总觉得每次来谢潇南这里都睡得非常沉,在家中睡时候途中还会醒来两次,翻个身或者挠个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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