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你去年生辰在风伶山
然而从后院跑到前院找圈,都没能找到温浦长身影。
温浦长接近年关就会开始休假,不需要去官署,在家好好休息就行,怎这大早就不见人呢?
正疑惑时候,沈嘉清就上门,跨进大门就开始嚷嚷:“梨子梨子,十七岁老姑娘,人呢?”
温梨笙听之后立即气得蹦三尺高:“你说谁是老姑娘!”
沈嘉清笑嘻嘻走过来,点头夸赞道:“不错不错,大早就在锻炼身体?蹦得还挺高。”
温梨笙睡眼惺忪地与他打招呼:“爹,是要去官署吗?”
“嗯。”温浦长应声,突然站住,对她说道:“你这两日别往外跑,好好在家中待着,知道吗?”
“怎你这话能重复那多次啊,之前不是说过吗?”温梨笙小声嘀咕着。
温浦长没好气地瞪她眼:“但凡你长点耳朵,也不至于句话反复叮嘱。”
“知道知道!”温梨笙应道。
成长为男人,并不为这些艰难险阻所打败。
只是温梨笙到底是个姑娘,心十分柔软,被轻轻戳下就会感觉生生疼,然而想到谢潇南前世经历,就好像锋利无比刀刃往心口最柔软地方扎样,心疼得厉害。
她抬手擦下滑落泪珠,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也落下来,成串似完全止不住。
马蹄踏过闹市,又行过安静街巷,将温梨笙送回温府。
她揉揉泛红眼睛回府,因着心情低落没什胃口,她匆匆洗漱上床,又因没什睡意辗转反侧到深夜,才慢慢睡去。
温梨笙捏个雪球砸他:“砸死你这张破嘴!”
沈嘉清个偏头就轻松躲过,而后连忙也捏个雪球砸她,温梨笙躲闪不及时下就被砸中脑门,雪球碎成片,纷纷落在她肩颈脖子。
温梨笙怪叫声,抹把掉进脖子里雪,而后撸着袖子就跟沈嘉清开干,两人大早见面,话还没说上两句,就在雪地里打上。
不过由于衣物穿得厚重,加上雪地里阻力也不小,没会儿两个人都累得不行,沈嘉清高举双手:“停停停,暂时休战。”
温梨笙欣然同意,从雪地里站起来时候,两人身上几乎全是雪渣,相互给对方拍打着。
她朝谢府方向天际看眼。
建宁六年,腊月二十四,沂关郡迎来小年。
这日下雪,大雪纷飞不停,家家户户热热闹闹,开始准备丰盛菜肴,孩子们顶着大雪从街头跑到街尾,笑声传得老远。
温梨笙起个大早,醒就看见满天飞雪,地上也铺上层白色,她连忙穿衣走出去,鞋子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声音响起,个完整鞋印就印上去。
她往前院跑,大声喊着:“爹——”
温梨笙不止次梦到站在萨溪草原喧嚣风中,衣摆飘摇谢潇南,他脚下是层层随风翻滚草浪,头顶是望无际蓝天。
那是世间少有绝色,是印在她脑中独无二风景。
谢潇南站在那片广阔天地时,风传过他指缝,长发,衣袍,无处不在,又无处可寻,风是自由。
温梨笙也想让他变得自由。
这夜睡得并不安稳,她途中醒来好几次,早上又醒得很早,看见温浦长匆匆忙忙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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