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清站在门口看会儿,而后忽然往里走,温浦长出声拦下他恍若未闻,也就不再管他。
温梨笙见他神色奇怪,跟温浦长打声招呼也跟着寻进去,叹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霍阳这个人,脑子太轴,基本上听不进去别人话,就算之前沈嘉清说让他去风伶山庄可以保他命,但他显然也没将这话放在心上。
如今霍家院中到处都是血迹,走个几步路就能看见尸体,个个死状都十分惨烈,衙役们正忙着清理。
沈嘉清左右看看,而后往后院走去,后院很干净,没有血迹也没有尸体,显然霍家人被杀时候全在前院。
沈嘉清再旁看颇是不赞同:“男子汉大丈夫,伤痕乃是勋章,何必活得那般娇弱。”
温梨笙差点又脚给他蹬出马车。
刻钟后马车停下,温梨笙最先下来,下来就看见面前围很多人,从周边景象得知这里是霍阳家附近,那些人围着看热闹地方,正是霍家。
温梨笙心中咯噔下,直觉是霍家出事。
周围站着非常多衙役,形成道拦截墙,谢潇南三人走过去时候没人阻拦,轻松进到里面。
温梨笙和沈嘉清老实应道:“知道。”
谢潇南看看低垂着头温梨笙,唇角勾下,用手指点点她额头:“看你们左右也是无事,便随起吧。”
两个人确实闲得厉害,听说能跟着谢潇南,同时高兴起来,往他身边左右站着,询问:“咱们要去哪里呀?”
谢潇南说:“到就知道。”
席路很快去而复返,牵来马车赶往城郊处。
沈嘉清道:“这路走来也没看见霍阳尸体。”
就见霍家门口守着两排衙役,温浦长正站在门檐下往里看,很快具盖着麻布尸体就被搬出来,血染红大片麻布,垂下来手上几乎被血泡满,引发阵惊呼声。
“霍家果然出事。”温梨笙呢喃道。
跟她预想是差不多,胡家如今穷途末路,他们若是打算鱼死网破,第个就会向霍家动手,看这惨烈情况,只怕霍家上下都被杀个干净,怕是连下人都没有放过。
温梨笙走到温浦长边上,见他神色如常,似乎也早就料到此事,便不由低声问:“爹,霍家这事是胡家做吧?全都杀光吗?”
温浦长十分意外他出现在这里,继而又看见后面走来谢潇南,倒是没回答她问题,先向谢潇南行礼,而后说:“没有活口,霍家这些年暗地里也做不少害人勾当,死倒也算是活该,只是他有个儿子叫霍阳确实无辜,平白被牵连性命。”
马车上温梨笙见谢潇南面色不好,轻叹声,“就算心中再怎有事,也要照顾好自己身体啊,前段时间你还受重伤,更应该精心养护才是。”
谢潇南道:“无妨,就是风寒而已,吃药好得很快。”
“看看手。”她将谢潇南手拉过来,上面缠绕着细布,但比之前包扎得要整齐简洁很多,她问:“手好些吗?”
“基本愈合,只要不过于用力就不会裂开。”谢潇南老实回答。
人生在世,还有什比自己身体更重要呢,想当年温梨笙为活命,狗洞都钻,她是不舍得这样伤害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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