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启城等人被绑起来驮在马背上,路带回郡城,然而却没有回到谢府,而是直直地望着郡城西南方向去。
温梨笙很少来西郊,因为胡家大房二房都住在这片地方,幼时因沈雪檀严厉告诫,温梨笙是打心眼里觉得胡家人都不是什好人,于是就算在城中到处瞎玩,什地方都去逛逛,但西郊却基本不踏足。
如今再想起难免觉得庆幸,温梨笙小时候就有反骨,不喜欢听温浦长教训,所以让她做什不让她做什她概不听,但唯独远离胡家人这件事她做很不错,若是小时候不听话频频跑去西较玩,说不定那日就撞上胡家人,给她下药闹死。
西南方向直到郡城边际,即将要出城位置,就看见前方宅子周围竟站密密麻麻人,站在头排人手中举着都有挂灯,仔细数竟有近三十个,隔得老远都看得异常清楚,不知道还以为是胡家大半夜剧情灯节晚会呢。
马速慢下来,走到近前温梨笙才发现这里竟是站很多身量高强看起来身体也很强壮人,他们都穿着简易护甲,昂首挺胸趁着头,站得笔直□□。
人头就已经不保,但凡姓贺则有个算个。”
“那他呢?!”贺夫人指着贺祝元喊道。
谢潇南就道:“他已经不姓贺。”
贺祝元便上前步跪在地上,珍重地磕个头,掷地有声道:“承蒙贺家生养之恩,能在最后帮助贺家主改邪归正,偿还罪债,也算是尽最后孝道,自今日起改姓为程,名为程远。”
温梨笙听这番话,只觉得有点想笑。
温梨笙只眼,就看出这些都是谢家军,当初前世被困在孙宅里,温梨笙没少看谢潇南手下将士们操练,有时候什都不做光是站就能站整个上午,有种极遵守律法臣服。
席路提着灯走到谢潇南马旁,“少爷,胡家人听到动静之后从里面将门锁上,刚才去看以前,见胡家围墙修得又高又结实,眼下还没有采取什错失,但若是门墙都这般牢固话,可能就要砸门。”
谢潇南想都没想:“直接砸。”
席路点头应是,而后转身就往着胡家大门而去,喊几个站在前面将士,想先探探门解释程度。
谁知道刚走到门边时候,忽然有人将门从里面拉开,门内站着是个身量很高翩翩少年,身着竹青长衣,长发散在颈间,面
贺祝元虽说现在表现得很是真情实感,似乎是真在跟贺家道别,然而实际上他话中之意不过是说:以后不姓贺,但在贺家这十几年过得很不舒坦,所以在改姓之前要把爹做过那些恶事全抖露出去,协助世子把爹这老匹夫捉拿归案。
贺祝元磕个头便起身,顺手拍拍膝盖上灰尘,脸上表情十足冷然,带着股明显厌倦,看得出他对贺家情意早就没,如今再与亲爹相对,也只有厌恶之色。
贺夫人见状,以为是贺祝元借着出卖贺家之事在世子身边谋条活路,当即嘶声力竭尖叫起来,用难听话骂着贺祝元。
谢潇南打个手势,随从当即个手刀看在贺夫人后颈处,下就把人打晕。
“走,回城。”谢潇南牵着马转个方向,说道:“现在先别哭,待会有你们哭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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