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从乔陵腰间抽出骨刀,蹲身把抓住胡镇手重重按在桌上,锋利骨刀自手背刺进去,将他手掌狠狠钉在桌上,他惨叫声,血顿时流出来。
谢潇南将那张纸拿起来,强押着胡镇另只手大拇指沾血迹后按在纸上。
贺启城见状,忙拿起笔在纸上写字,颤抖
许越轻勾嘴角,对胡镇道:“十七年,为报你们杀师父之仇改名换姓在胡家潜伏,就等着这日,如今被信任之人背叛,乍然得知被欺骗十几年,滋味如何?”
温梨笙惊叹声不起。
虞诗为拿到胡家罪证委身胡家,隐忍十余年,何沼也能为报当年师父之仇藏在胡镇身边十多年,就等着给他致命击。
直坚守着本心,从不曾动摇。
温梨笙看着院中站着人,谢潇南,虞诗,何沼,沈雪檀,还有她爹,所有人都有着自己恩怨和目,但所有人也都为个目标,那就是守护沂关郡安宁。
短笛吹会儿停下,许越对胡镇道:“胡家主,这是哀乐,为你吹。”
胡镇惊愕瞬:“什?”
继而他发现墙边压根就没有什毒物爬出来,双目赤红看向许越:“究竟是为什!”
“全死啊。”许越道:“你培养大半生毒物,杀起来倒是极容易,只需把药撒进去,用不半日,就全部死光,哈哈哈。”
胡镇不可置信:“为何?你不是,你不是……”
道该回应什。
沈嘉清歪身过来小声道:“不太好吧?”
“怎不好?”温梨笙小声回。
“你用古句,不就显得没文化吗?”沈嘉清道。
“哎呀,你本来在大家眼里也不是那种文化人。”
还有许多藏在暗处,看不见人,都在为抵御异族,守国安守民安而奋力前行。
胡镇从起初怒不可遏到后来震惊不已,如今已垂头丧气,像完全丧失斗志公鸡,面如死灰。
底牌完全无用,计划全部落空,胡镇已是万念俱灰。
谢潇南道:“签字。”
贺启城和胡镇没动,梅兴安倒是最先提起笔,在纸上落下自己姓名。
“师父。”沈嘉清突然出声,唤道。
温梨笙瞪大眼睛,压低声音问:“他是你师父啊?”
沈嘉清认真点头。
许越竟然是沈嘉清那神秘师父?!温梨笙打小就跟沈嘉清玩在起,从未见过他这个师父,先前推测他每年都会抽些时间带沈嘉清闭关练剑,想来是离沂关郡不远,却没想到他直都在沂关郡里,化名许越藏在胡家。
看胡镇方才对他态度,他应当是取得胡镇极大信任。
两人正窃窃私语时,笛声越来越近,带着悠扬婉转曲调传进每个人耳朵里。
温梨笙往周围看看,见这周围城墙果然不是与土地连实,墙边有条三指宽缝,似乎就是供那些毒物从地底下钻出来。
那笛声走传到跟前来,就见个男子吹着短笛从人群中走出,身着青衣腰别长剑,约莫三四十年纪。
温梨笙认得此人,正是上回在峡谷山林里跟在胡山俊身后许越,后来在谢潇南与洛兰野交手之后负伤,最后也是许越留下阻拦。
许越是什人物温梨笙并不知道,但从他上次愿意留下断后,让她带着谢潇南先走事来看,他并非像是心肝坏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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