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点头:“这里事已经办完,还有更重要事需要回奚京。”
温梨笙想到谢潇南此次回京,往后再见就难,不由得紧皱双眉,小脸顿时出现不开心神色。
谢潇南见,又说:“温大人也会同去奚京。”
“啊?真吗?”她像是听到天大喜事,当即双眼亮,转头看向温浦长:“爹,你也要去奚京吗?”
温浦长道:“那是自然,十几年前奉先帝之命来此接管沂关郡,如今事情结束,自然也回去复命,要回该得赏赐。”
不过按照以往惯例,他还是扬声道:“那下回再来拜访啊郡守大人。”
沈雪檀回头喊:“傻儿子,进来!”
谢潇南似乎是晚上没睡,忙活到现在,从席路手中接过几张纸递给温浦长:“温大人,这是昨夜贺启城和梅兴安招供。”
温浦长连忙接下:“这东西让衙役送来就是,世子劳累整夜,也该好好休息。”
“无妨。”谢潇南道:“胡贺两家家眷太多,处理起来甚是麻烦,还是等日后回奚京等皇上定夺吧。”
扫帚越来越近,急眼:“世子你放开!要挨揍!”
谢潇南盯着她,并不放手。
眨眼间温浦长就追过来,到近前扫帚却放下来,气喘吁吁道:“世、世子尊临温府,有失远迎、还望世子……”
谢潇南抬抬手,示意他别说话,“温大人先歇息会儿。”
温浦长也没勉强,累得肺都疼起来,支着扫帚喘气,期间抬头瞪温梨笙眼,就见温梨笙藏在谢潇南身后,露出半个身子看他:“爹,你要不还是回屋里坐着吧。”
温梨笙想起前世,当初事情延伸到建宁七年七八月份都还没有彻底结束,胡家也没有倒台,但谢潇南却因为急事匆匆离开沂关郡,而后她爹也没有提过回奚京事。
想来是发生什棘手变故,才会让沂关郡事拖再拖,直到后来大梁生乱世,她爹就直守在沂关郡。
原来是要去奚京复命
温浦长点头:“也只能暂时关押着。”
温梨笙在旁听着,忽而开口:“世子什时候回奚京呀?”
谢潇南转头看她,“过完年就走。”
“这赶啊?”温梨笙双眉撇,有种不高兴惊讶在其中。
虽然知道谢潇南处理完这些事之后归心似箭,肯定是想着尽快回家,但是没想到竟然会这快,才过完年就要走。
温浦长累得厉害,指指温梨笙,却没能说出话,正巧沈雪檀从后方走来,疑惑道:“怎回事,这大过年把你爹气成这样?”
“这那能是气啊?”温梨笙直接张口就瞎说:“是爹大早在院中练剑,说是要强身健体,这才累得喘粗气呢。”
沈雪檀眼睛亮:“舟之要练剑?怎不跟说?教你啊,你这年纪大,不如少年体力和学习能力强,必须要有人教,否则容易伤筋动骨。”
“滚滚滚,”温浦长冲温梨笙和沈雪檀喊道:“滚出家,别再进来。”
正在进门沈嘉清听见,以为温浦长是对他喊,以往每次进温家大门,只要温浦长在,基本上都会喊上句差不多,于是他习以为常扭头就走,还纳闷嘀咕道:“怎这次刚进门就赶,之前好歹还跟说几句话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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