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不跟他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吃,吃半时温浦长下来,瞧见她坐在谢潇南身边吃得不亦乐乎,露出个微笑。
温浦长时常也会觉得欣慰,若是他女儿不开口,安安静静坐着时,模样还是极为讨喜。
正想着,就听见温梨笙用炫耀语气道:“世子,这蒸饺能下吞三个你信不信?”
说着她就用筷子夹起三个,张开嘴往里塞,温浦长猛地咳两声,打断她动作:“笙儿,莫吃太多,当心涨肚。”
温梨笙想也是,否则等下上马车摇摇晃晃得她会觉得不舒服,这才将蒸饺放下,又喝两口白粥,觉得肚子饱就没再吃。
在些细碎片段中,温梨笙从梦中醒来,下就感觉头痛得厉害忍不住痛吟出声。
这是她第次做梦醒来觉得头痛,那些奇怪梦境片段只要她梦到,便会记得极其清楚,不似寻常梦般醒就忘。
疼会儿之后才稍微有些好转,温梨笙下床倒杯茶水,初春凉茶下肚冷得她打个激灵,瞬间清醒许多。
天隐隐约约有亮色,街道上也有行人往来,鱼桂听到动静就行,让人打水给温梨笙洗漱,而后两人下楼吃早饭时,就看到谢潇南席路等人已经坐在楼大堂角。
温梨笙走过去时,席路自觉把位子让开,她便自然落座,凑到谢潇南身旁笑着道:“世子起来可真早,昨夜睡得好吗?”
城就能够到达奚京,想来日子也近,极有可能在三月初就能到。
她叹口气颇多感慨,想当年她爹带着年幼她跋山涉水去沂关郡,应当也是非常辛苦,那时候她年纪也小,都不记事,也不知道路上哭闹多少回。
温梨笙想着想着,就困意袭上心头,闭上眼睛呼呼睡去。
路上这长时间她都没再做过梦,今日晚上突然又做那种梦。
这次梦境让她倍感熟悉,好像是站在棵非常大树前,但场景又极为模糊,她好像是眼睛蒙上层看不见膜似,眼前景象看得不是很分明,压根看不清眼前大叔是个什模样,只隐约看到那棵树枝节散得很开,遮天蔽日般。
继而沈嘉清也拖着想睡懒觉霍阳下来,众人吃早饭之后也没有耽搁时间,就启程出发。
剩下路程里,日子还是跟往常样,每日以赶路为主,时而给留
谢潇南反问:“如何才算睡得好?”
温梨笙想想,答道:“闭眼之后很快睡着,不做梦,中途不醒,眼到天亮。”
谢潇南就道:“那便不算睡得好。”
温梨笙轻叹声:“睡得也不好,做很多梦。”
谢潇南将桌上粥和蒸饺挪到她面前:“吃吧,这是刚端上来。”
风吹来,闷闷脆声又响起,杂乱成片传入耳中。
温梨笙这才响起,她做过这个梦,上次梦见时候还有谢潇南,他就站在这棵树下双目赤红,副极为悲伤模样,看得人心碎。
接下来就是些记忆片段,她看到自己站在繁华街头买糖糕,然后被谢潇南把抢走。
看到金碧辉煌大殿里她被宫人服侍着穿锦衣华服,被领到个极为广阔青砖庭院内,站着诸多身穿藏蓝官服人排排列队,她爹位于最前。
还看到许多人跪在她面前,奉上金银玉石,奇珍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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