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走上前来,领着沈嘉清霍阳众人离去,温梨笙正想也跟着起走时候,景安侯忽然看向她,双含笑眼睛将她打量片刻,对着谢潇南问:“晏苏,这就是你信中提到那个姑娘吧?”
温浦长露出惊诧地神色,温梨笙也颇为惊诧,开口说:“拜见景安侯,民女名唤温梨笙,家父是沂关郡郡守温浦长。”
谢岑连连点头,连声音都变得柔和:“知道知道,小姑娘瞧着可真乖呀,副讨喜模样,今年多大?”
“虚岁十八。”温梨笙道。
“甚好甚好。”谢岑笑着,忽而下抓住她手腕,将她往前拉两步,抬手就把右手拇指上血玉扳指剥下来套在温梨笙手上:“这头回见面,也没准备什东西,就把这个赠与你,这扳指跟二十来年,也不算是什廉价东西。”
谢潇南笑下:“娘呢?”
谢岑道:“知道你要回来,这几日总想你想得睡不着,这会儿在房中睡午觉呢。”
说完他看温浦长眼,笑容更甚:“这位就是温大人吧?这路辛苦你。”
温浦长受宠若惊,立即弯腰行礼:“下官拜见侯爷。”
谢岑道:“你在沂关郡这十来年也着实艰辛,如今事情完满结束,回来可要好好找皇上要些赏赐。”
,所过之处下人皆躬身行礼动作整齐划,处处透露着规矩和世家气息。
伴着声声世子殿下,众人走到谢府待客正堂前。
正往里走着,忽而有人迎上来,老远就喊声:“晏苏——”
几人同时看去,就见个中年男人正大步走来,他身着绛紫锦袍,身量高大腰板挺直,抬步走来时虎虎生风,虽上年纪却也看得出眉眼英挺,右手拇指上戴着个血红扳指,不怒自威。
都不用问,众人立马就知道这人就是景安侯,谢潇南父亲——谢岑。
那扳指触手光滑,还带着暖暖温度,是极为纯粹漂亮颜色,往温梨笙手上套即便是大拇指也大圈,她低头看,忽然间想起来这个扳指她是见过。
而且非常熟悉。
前世谢潇南在孙宅住着那
“下官能为守护大梁尽份力,已是荣幸之至,哪会儿再奢求什赏赐。”温浦长道。
谢岑哈哈笑会儿,拍着温浦长肩膀:“就喜欢你们这股子虚假官话劲儿,你放心,定会上奏让皇上多给你奖赏,这几日暂且安心在谢府上住着,有什是尽管找晏苏,或者找也可以。”
温浦长有些傻眼。
温梨笙也看得有些呆,这景安侯当真是点架子都没有,且谢潇南性子点都不像他。
谢岑招手,对身后下人道:“将府上客人都带下去好好安顿。”
众人立马停住脚步,都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景安侯可是当朝品大臣,皇帝眼前红人,谢家又是大梁鼎鼎有名大族,面前景安侯搁在奚京里都是重量顶级人物,更何况他们这些北境来。
温梨笙见过最大官就是她爹。
沈嘉清也不再东张西望,霍阳吓得直接缩起脖子。
谢岑走近之后,席路与乔陵便同行礼:“侯爷。”
他微微颔首,扬起个笑容,周身威严散个干净,大掌拍拍谢潇南肩膀,嘉许道:“干得不错儿子,总算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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