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用手掌推他,十分抗拒。
谢潇南沉口气,耐心到极点,抬手给自己灌口药,另只手穿到她后脑勺猛地将她身子抬起,以个完全无法阻挡力道和速度印在她唇上,撬开唇齿将苦涩药全数灌进去。
温梨笙剧烈地挣扎起来,攥着拳头捶打他肩膀,差点掀翻药碗,谢潇南就将手挪远些,把口中药全渡过去之后又喝第二口,完全无视她那柔弱力道,又覆住她唇。
这次她学聪明,咬紧牙抿紧唇,黑色汤药就顺着嘴角滑下去,在白皙颈子上滑出个弧度没入衣领中。
谢潇南心狠,加重力道咬下,瞬间嘴里就涌出血腥味,温梨笙也吃痛下意识张开嘴,所有药全部灌进嘴里,呛得她咳嗽起来。
温梨笙躺在床上,左腿架在右腿上轻晃,想着这段时间虽然赶路劳累,但是路上景色秀美,路也发生许多趣事儿,是非常美好段记忆。来到奚京之后,景安侯热心招待,侯夫人细心安排,切都感觉非常舒适,没有半点在异地他乡不适之感,甚至都不念家。
温梨笙想着想着,就慢慢进入梦乡。
这段时间她做梦非常频繁,只要睡着就会有梦,今夜也不例外。
梦中她躺在极尽奢华宫殿之内,明黄床帐打起来,殿中飘着袅袅白烟,谢潇南就站在床边,脚边跪着众宫人,皆垂低脑袋隐隐发抖,副很惧怕模样。
鱼桂端上来碗东西,眸中含泪对她说:“小姐……”
落在她红红耳朵尖上,触即分,没有停留。
谢潇南松手:“去吧。”
温梨笙摸摸被浅浅咬下耳朵,心悸难耐,步伐都带着些慌乱离开。
出门之后风迎面吹来,那股子闷热还没散去,温梨笙便嘀咕句:“怎有点热?”
沈嘉清站在檐下,面上有困倦之色,他揉揉眼睛:“也觉得,感觉可能是春雨要来吧。”
接下来几口药喂得很快,温梨笙挣扎抗拒没有半点作用,虽然也漏些许,但大部分全部进肚子里。
还没说完,温梨笙就伸出手抓着药碗使劲砸在地上,声刺耳脆响,金边瓷碗顿时四分五裂,黑色药霎时间就流地,汤药溅在谢潇南滚金袍摆上。
所有宫人都吓得身子抖,谢潇南神色越发阴沉可怖,深吸口气似乎压着脾气,但并没有成功,怒声道:“全都滚出去!”
所有宫人连滚带爬,争先恐后跑出去,鱼桂也撤离床榻边,正外走时,谢潇南又道:“再送碗进来!”
很快又碗药被送进来,宫人放在桌上后极快地退出去。
谢潇南端着药朝床榻走来,温梨笙看着他靠近,心生惧意往床榻里躲,却被谢潇南拽着胳膊下就拖到床边,他沉着脸色低声道:“喝药。”
正说着,下人送上几个食盒给沈嘉清,温梨笙惊诧道:“你没吃饱?”
“给霍阳那矮墩子带,他怕得不敢出门,怕他饿死。”沈嘉清说着,就嫌弃啧声,想想觉得有点气:“回去揍他。”
温梨笙跟在后边劝:“算算……”
晚间回到寝房,温梨笙方才出门转着玩也出些汗,于是又洗遍才躺在床上。
窗户开着,时而有风吹进来,带着阵阵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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