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方才那半碗有多少被喝吗?”谢潇南哼笑声,也不与她争辩,只抬起碗又往嘴里灌口。
温梨笙见他这样,就知道又要被喂药,于是急忙挣脱他手往床榻里面躲去,喊道:“不喝啦——”
谢潇南岂能让她跑,捉着她手稍用力就将她拉过来,力道略有些强硬,温梨笙是半分也挣扎不开,只能仰着脸被强迫灌下剩余半碗药。
这下不仅是嘴里,连嗓子肚子都是苦,打个嗝都是股子酸苦味道。
谢潇南用锦帕将她唇边药渍擦干净,又将有些乱发丝归到她而后,倒被热茶给她:“外面正下着雨,没有蜜饯,且先忍耐会儿。”
正当谢潇南正在想剩下话时,温梨笙就问:“不喝你要如何?难不成要口口喂给?”
谢潇南定定看着她,忽而嘴角牵,露出个轻笑。
大雨倾盆,空中起层雾,还未完全散尽寒气又重新袭来,卷着狂风骤雨拍在窗上屋顶上,发出密集声响。
屋中燃着袅袅轻烟,温暖干燥气息隔绝外头寒冷潮湿。
静谧房中时不时传来吞咽声音,伴着少女呜呜低声。
意,迷迷糊糊闭上眼睛。
不知过多久,温梨笙听到谢潇南在耳边低声,睁开眼睛就见他坐在床边,手边矮桌上摆着碗药,碗里黑乎乎,散着股子苦涩味道。
这种药很难喝。
谢潇南将她扶坐起来,把肩颈处有些松垮衣裳合好,哄道:“来,喝这碗药再睡觉就不难受。”
温梨笙只看眼这药,就满脸抗拒,偏偏头,意思十分明显。
温梨笙喝肚子苦药,这会儿舌根还发麻,又因为是病着身体不大舒服,顿时来脾气,怨道:“怎连个糖都没有?”
谢潇南无奈笑,他住这个地方,没有甜茶也没有糖,以前从不曾需要这些东西,而今身边带温梨笙,忽而觉得应该常常备着。
于是将她抱在怀中低声哄:“都是不是。”
温梨笙脸上很红,不知道是因为病得体温高还是心悸所致,在他怀中靠会儿,嘴里苦味消散,药效也慢慢发挥,困顿袭上心头。
见她有睡意,谢潇南便将她轻柔放下,盖好被褥,盘腿在她床头边坐下来,像是喃喃道:
温梨笙被他按着后脑勺,口口吞下他渡过来苦涩,漂亮眉头紧紧皱起,双手推拒起来:“唔——”
谢潇南将嘴里药全数渡完才后撤些许,抵着她额头,与她鼻尖相触。
温梨笙像是跑好长路似,累得喘息不止,把头扭到边,连唇上残留得药渍她都不想舔口,太苦!
谢潇南说:“还剩半碗。”
“不喝不喝!”温梨笙立马拒绝,皱皱鼻子道:“喝半碗就够,药效是样。”
“必须要喝。”谢潇南用另只手扶正她头:“不喝药好不,明日也回不家,若病症严重,可就不止喝这碗那简单。”
温梨笙出现不开心神色。
谢潇南就说:“你若是不喝话……”
这话约莫是想威胁她什,但谢潇南想下,好像确实没能有什东西能用来威胁她,难不成说不给她吃东西?
这当然是不行,若是饿着她,心疼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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