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性子她还是很明白,若真是喜好女色,也不会这十几年都不曾续弦纳妾,虽然他这十来年身负重担,不想给自己增添负担是其中很重要个原因,但也从未听说过他会对秦楼楚馆女子感兴趣。
温梨笙直觉不对劲。
先前谢潇南已经表明谢家要反,
吃过早饭之后,谢潇南抬头看眼天上艳阳,说道:“该回去。”
温梨笙点头,表示赞同。
毕竟昨日她出来得匆忙,虽然谢潇南命人传信回去,但鱼桂昨日见她失魂落魄样子,肯定也会跟她爹说,难免引起她爹担心。
两人便骑着马往城中去,回到谢府后谢潇南将温梨笙送到庭院前,与她说两句话,转身去寻谢岑。
温梨笙也进温浦长所住院子,进去后就见霍阳人在院中练剑,便问道:“爹和沈嘉清不在吗?”
他洗漱完之后听闻下人说温梨笙早就醒,在屋外转圈后又回房中去,于是走到窗边轻轻敲敲。
温梨笙正在屋中看书,那些谢潇南看,她却读不懂书,正看得满头雾水时被窗边响起声响打断思绪。
想就是谢潇南,她雀跃合上书开窗子,果然见他站在窗外檐下,与她对上视线后嘴角轻弯:“吃过饭?”
温梨笙点头:“点吃点粥,世子吃吗?”
谢潇南道:“尚未。”
还抛出根极长线,告知谢潇南,他们手中有梁帝这几年来暗中命人去各地制作活人棺,取棺中黑菌粉制药事证据,以此来换取皇后之位。
附加条件就是要温梨笙离宫,回到沂关郡去。
又次面对选择,洗白天下骂名,还是要温梨笙。
温梨笙偶然在殿中看到上官家这封密信,心里头想是,若是能洗清谢潇南身上泥泞,那她愿意回到沂关郡去,毕竟这皇宫她也是不喜欢。
或许谢潇南也正为难。
霍阳收剑,擦把脸上汗:“不在,出去。”
“干什去?”温梨笙疑惑:“难不成是去找?”
果然她爹还是很担心她!
霍阳却道:“据说是南街有花魁游街,温大人没见过这场面觉得十分稀奇,就带着沈嘉清同去。”
“啊?”温梨笙大为震惊。
“那你吃啊!”温梨笙探出窗子,对下人道:“将早饭送到屋子里来。”
而后笑眯眯对谢潇南说:“来房中吃吧,外面冷。”
她不仅使唤这院中下人极为顺手,还给谢潇南安排得明明白白。
谢潇南就进房,在窗边桌子落座,看眼被搭在椅靠上,那被温梨笙换下衣袍。
早饭很快就被送上来,谢潇南慢慢吃起来,温梨笙坐在旁边装模作样看书,实际上时不时抬头偷偷看谢潇南。
临走前,她想看看那棵树,便直央求着谢潇南带他去看,打算在看到树之后将心中所想告诉他,然而等谢潇南搁下手头上忙碌事带她去看树时,却遭到埋伏,而后温梨笙毙命,重生回到建宁六年。
肯定是上官那窝老贼干,成天想着自家嫡女送入皇宫里当皇后,把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他娘!
温梨笙在屋外站会儿,又觉得有些寒气,回头进屋中。
日头出来,光影打在窗子上,谢潇南才从房中出来,俊朗眉眼还带着丝惺忪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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