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许久后才停下,揩揩眼角泪,他对唐妍道:“夫人,不是让你去操办后天宴席吗?怎坐在路边贪玩?”
唐妍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有任务在身,哎呀声:“忘记,现在就去。”
谢岑道:“同你起去,有些事要交代下。”
说罢夫妻俩结伴离去,谢潇南站在温梨笙身边,看见她头顶落片花瓣,抬手捻下来,奇怪道:“近日怎直闲在府中?又在想什鬼点子?”
“现在乖巧点都要被你怀疑吗?”温梨笙反问。
温梨笙与唐妍同看去,就见谢潇南和谢岑并肩而立,站在不远处。
两人走来时就见大小两个美人毫无架子地坐在成片海棠花上,头顶上泛着绯红花瓣纷纷扬扬落下,人眯着眼睛笑,人手舞足蹈嘴动个不停。
走近就听见温梨笙最后句,谢潇南没忍住开口打断。
谢岑却听之后哈哈大笑起来,温梨笙与唐妍便同站起身,看着两人走到树荫下来。
温梨笙道:“哪有胡说。”
要去做什事,索性拉着温梨笙坐下铺满花瓣地上,说道:“你先前讲到你去梅家酒庄遇见晏苏,后来呢?你与他说话吗?”
温梨笙在她身边坐下来,点头道:“说呀,不过也只是点头之交,并没有多说,当时人很多,吃过饭之后在僻静地方找个凉亭睡觉,谁知道醒来之后走大霉运,遇到只特别大狗。”
唐妍讶然:“特别大狗?有多大?”
温梨笙伸展双臂给她比划起来:“这大,这高,站起来话前爪约莫能搭在人肩膀上,又黑皮毛又长,嘴里獠牙尖利,凶狠要命!”
她惊吓道:“那你是不是受伤?”
谢潇南笑笑,“总在府中无趣,你多出去玩玩。”
“若出去给谢府惹麻烦怎办?”
“无碍。”谢潇南说:“谁若是找你麻烦你就回来跟告状,带人去收拾。”
温梨笙把这话听在耳朵里,简
谢潇南低眼看她,好笑道:“你个飞踢把狗牙踢掉两个,它还开口跟你求饶?”
温梨笙笑嘻嘻:“稍微夸张点点,但也出入不大。”
谢岑没忍住又在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呛口水咳嗽起来,唐妍就上前拍他背:“就那好笑吗?”
谢岑喘几口气:“头次听说狗还会开口求饶哈哈哈哈。”
谢潇南眉头浮上无奈之色,这些本领他早就在温梨笙身上见识过,并不觉得稀奇,但把谢岑乐坏。
“哪能呢,虽然没有那厉害功夫,但自小也是在群高手身边长大,对付这狗那自然是绰绰有余。”温梨笙挥舞着手里海棠花,满口胡言起来:“这种狗压根就不放在眼里,莫说是只,就算是三四只同时来,也能轻而易举制服,它们看着只敢站在远处叫,压根就不敢冲上来。”
由于她胡说八道时候神色很是正经,唐妍当即就信,赞不绝口:“丫头好胆识!”
“那当然!”被夸赞之后,她愈发得意,说话也越来越离谱:“当时看见那狗,上去就是个飞踢,下就把它牙踢掉两个,翻在地上嗷嗷叫,开口就要求饶——”
“温梨笙,又在胡说什?”
身旁传来道声音打断她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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