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王掌事说在奚京敢惹上官家没几个,而谢家不偏不倚就是那几个之,如今得知温梨笙是谢府人,且还与世子关系亲近,王掌事是万万不敢再嚣张,出去再与温梨笙说话时,面上端谄媚笑。
“不知姑娘丢多少银票啊?命人仔细找找。”
温梨笙见他这表情,在心中暗骂声晦气。
这狗腿子态度转变太快,刚要挑起事又被平息。
温梨笙撇撇嘴,本想说五千两,但话到嘴边就又往上抬些许,“十万两。”
“不管你来路如何,在这奚京里没几个敢惹们东家,你若是识相点,现在交银子领货离开,那便不计较你今日故意找茬之事……”
温梨笙打断他话,“你都说是故意找茬,能就这样走?”
王掌事脸色沉,面上浮现阴狠之色,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不留面子,来人,把门窗守好,别等下等她逃!”
话音落,排人从后台两边涌出,迅速包围在两边,守在门窗处,手中拿着腕子大长棍。
温梨笙要就是这场面,只是没想到这老头脾气那好,挑衅那久才叫人。
掌结实桌子当场就四分五裂,桌上茶水点心撒地,大堂猛地安静下来。
茶水溅霍阳脸,他连忙用袖子擦擦。
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唇红齿白俊朗少年,掌能劈碎张桌子,这下若是打在人身上,骨头都要断两根。
沈嘉清冷着脸,“谁再敢多说句,小爷这拳头可就不是砸在桌子上。”
拳头才是硬道理。
“十万两?!”王掌事震惊得脱口而出:“你出门带那多银票?”
她当然不可能带那多,这个数也是她信口胡说。
“家不缺钱。”温梨笙笑着说。
王掌事眼皮子都抽起来,脸肉疼,摆摆手朝身边下人使个眼色,大
她正要起身说话,却见上官娴突然站起来,喊声王掌事,将他叫至边。
王掌事跟对她到后台僻静处,说道:“七小姐,这死丫头摆明就是来寻事滋事,在京城中还未见过这号人,想来是从外地而来,不晓得天高地厚,必须要狠狠给她个教训!”
上官娴面色平静,摆摆手道:“不可,这人是谢府,与世子关系匪浅。”
王掌事大惊失色,随后很快就猜到,“竟是世子身边人?难不成是世子从北境那里带来?”
上官娴点点头,“这女子此次前来目不明,为不惹事端将她随便打发走就是,莫要起冲突。”
温梨笙得意笑声,对王掌事道:“在你们楼中丢银票,没找到之前,你们这拍卖别想再继续,现在就把门锁上,让人搜搜身,好好找找。”
王掌事顿时个头两个大,还没等他说话,温梨笙手边随从就已然动身,前往门处要将门锁上。
但来楼中参加拍卖人多是千玉门中常客,且家中都富贵,哪能真让人当成贼来搜身,若是传出去,千玉门口碑怕是完全给败坏。
王掌事急道:“姑娘,你从进门开始就三番五次找茬,先前都对你多番隐忍,你却越来越过分,你可知千玉门背后东家是谁?”
温梨笙闻言笑,“怎现在才想着搬出东家来压?太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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