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连忙拦住,“别打别打,你去把台上那个架子上挂着剑拿来。”
那把剑是温梨笙方才拍东西里最后个,这大堂里所有东西都砸,唯独台上那些没动,那柄长剑还漂漂亮亮挂在架子上。
沈嘉清跳上去将剑拿过来,温梨笙接过剑递到霍阳面前,温柔地拍拍他手背:“霍阳,你别怕,不会有事,不是说带你出来买剑吗?这剑就是给你买,你看看喜不喜欢,等拿剑回家让沈嘉清教
沈嘉清见状也走过来,仔细看后说:“他晕倒。”
“你说什废话,又没瞎!”温梨笙又气又担心,“是不是方才有人暗算他,把他打晕?怎点动静都没听见?”
沈嘉清摸下他后脑勺和脖子,摇头说:“没伤,不是打晕。”
温梨笙纳闷,心说该不是给吓晕吧?
她又晃霍阳两下,这才把人晃醒。霍阳整看看见温梨笙和沈嘉清两人就在眼前,都盯着他看,当即就吓跳,而后又见这周围已经砸得面目全非,王掌事也满嘴血晕死在地上,登时又被吓得神经有些恍惚,大哭起来,“完完,这下闯大祸,温梨笙你来找事为什要带上!还没活够呢呜呜呜……”
个十来岁小姑娘,便当场与他争执起来。
王掌事便骂她不知是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虫子,这才惹得温梨笙与沈嘉清动手砸楼。
温梨笙笑眯眯对他道:“觉得可能就在二楼,应该快找到。”
门锁,温梨笙带着人在楼中胡作非为,千玉门打手皆被撂倒在地,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嚎,翡翠玉石碎片满地都是,狼藉不堪。
足足砸有小半时辰,楼上人下来复命,答案依旧是没找到。
沈嘉清拍拍他肩膀,嫌弃道:“冷静点,个大男子汉哭成这样,丢不丢人?”
霍阳却跟完全听不见样,会儿哭会儿笑,嘴上说着:“爹,爷爷,来找你们。”
见他模样疯癫,温梨笙也担心道:“会不会是迷心散毒性又发作?他这段时间有好好喝药吗?”
“喝呀,走时候医师说他病情稳定,隔两日才喝回,每回都盯着呢。”沈嘉清也摸不着头脑。
见他神志不清,沈嘉清拂温梨笙下:“你往边上站站,两巴掌给他扇醒。”
温梨笙打眼看圈,金碧辉煌玉楼已经被打砸空,基本上没有完好东西,这才觉得满意,忽而从身后拿出那块几十文买玉说道:“哇,原来没丢啊,直在椅子上放着,只不过是被裙子挡住没看见。”
王掌事已无力气说话,被人扶着在旁坐着,面对这场景心如死灰,见她突然拿出块极为粗糙劣等玉出来,说是自己传家宝玉没丢,当即双目瞪得快要裂开似,指着温梨笙脸涨得通红,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崩不出猛吐口血,晕死过去。
台下坐着人皆震惊不已,只觉得她行为和思想完全不可理喻,但却没人敢在这时候说话。
温梨笙见他晕倒,没忍住笑起来,掂掂手中半个搬砖大劣质玉,起身要走,转眼看却发现霍阳竟然晕倒在座椅上,闭着眼张着嘴,也不知道晕多久。
温梨笙被吓得脸色变,凑过去晃他肩膀:“霍阳,霍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