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沈嘉清还抱着那块破玉,温浦长看见就气不打处来,“还不把这东西扔!”
温梨笙忙伸手抢过来,“怎能扔呢,也是花钱买来!”
“你还真当个宝贝?”温浦长惊异道。
“还有
温梨笙像是得到谢岑夸赞,眯着眼睛笑起来,像只餍足猫。
虽说大闹上官家店铺是她自己主意,但是让她出来惹祸确实是谢潇南支持,昨日他让她多出门转转,话外之意就是让她出去惹点事。
不过他们可能低估温梨笙惹事能力。
温浦长听这话,当下就说:“自然自然,下官也不是那种总是责怪孩子人。”
说两句话,谢岑摆手,让他们都上马车回府去。
温浦长就说:“狗是不会说话,但也不会像你那样张嘴胡说,若听你通废话,还浪费时间。”
沈嘉清颇是可惜道:“那郡守大人可就与当时现场真实情况失之交臂。”
这时候,谢岑笑着搭上沈嘉清肩膀,说道:“想知道,你可以说给吗?”
当然可以,给谁说不是说?不过是换个人吹牛罢。
沈嘉清立即就对谢岑将当时情况添油加醋番说出,说道温梨笙又让人搜二楼时,他讶然地挑起眉,“还把二楼东西砸光?”
爹,这事是世子指使做。”
温浦长听后吓得先看谢岑眼,而后怒道:“你胡说八道什?”
温梨笙拽拽谢潇南袖子。
谢潇南就低头看她,笑着问:“是指使吗?”
她点点头,“不是你说惹麻烦也无碍吗?”
临走时温梨笙朝谢潇南看眼,不期然对上他清泉般澄澈眼眸,冲他笑笑而后上车离去。
马车逐渐走远,谢家父子俩站在原地目送片刻,谢岑突然开口,“这丫头闯祸还没完。”
谢潇南也点头,盯着远去马车没有说话。
谢岑笑下,说道:“回去后把府上侍卫提点下,若是这丫头想晚上出门就别拦着,看看她还想做什。”
谢潇南颔首,父子俩在后门出站会儿,而后分头离去。
“全部,所有,从上到下统统砸得干二净。”沈嘉清道。
谢岑笑笑,“如此也好,这些东西多是来路不干净脏货,只不过这砸,也够上官家哭上几日。”
将几人送到官府后门时,谢家马车就在外候着,谢岑对温浦长说道:“温大人先带着几个孩子回去,和晏苏将剩下事处理下。”
温浦长连连点头,寻思着回去先好好收拾下温梨笙。
却又听谢岑道:“莫要苛责孩子们,这件事其实是授意,眼下奚京是越乱对咱们越有利,从上官家下手是最好。”
谢潇南就笑下,对温浦长道:“温大人,此事确是指使,你若是生气便冲着来吧。”
温浦长脸色变,顿时又气又喜,气是这小混球竟然拿世子当挡箭牌,喜是世子脸纵容,显然两人关系越来越好,于是他道:“哪敢啊,不过是想仔细问问笙儿当时情况而已。”
沈嘉清就举起拿着玉手道:“知道知道,郡守大人问吧!”
温浦长气道:“问你还不如问路边条狗。”
沈嘉清不乐意,“狗又不会说话,如何回答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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