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悬挂与西边天际,将天空染红片,这种场景在沂关郡随处可见,到奚京却只能站得高高才能瞧见。
先前她爹在温家祠堂痛哭流涕时候,温梨笙曾拍胸脯保证日后绝对会寻个顶顶有出息女婿,让温家倍有面子,也在与她爹斗嘴时候曾说:“爹你若是争气些,挣个品朝廷大官当,说不定也有机会与景安侯结交呢!”
本是父女俩之间斗嘴玩笑话,却没想到后来她爹真官拜丞相,成为居于万人之上品大官,而她也成为后宫唯娘娘,给温家找个皇帝女婿,倍有面子。
但也因为此,她后来再没有机会回过那个让她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北境,也不知道沂关郡那些经常咒骂她爹大贪,,g大昏官,官路走不远人得知她爹成为当朝丞相后会有如何反应,背地里编排她行如恶霸,将来定无人敢娶人得知她成为当朝贵妃后又有何说法。
她愿意为谢潇南留在这处处高墙繁华奚京,但她心中还是选择自小长大沂关郡。
“他两个大早就在院中吵闹,将他们赶回房间习字念书去。”温浦长道。
谢潇南就道:“此番来,是想借用下沉嘉清。”
温梨笙听到这话忍不住想笑,什时候沈嘉清也能被“借用”?
不过他思虑也算周到,沈嘉清空有身剑术,整日却只在府上爬树翻墙,着实浪费,如今出城剿匪正可以发挥沈嘉清拿手本领。
温浦长听后当即起身将埋头苦读沈嘉清喊出来。
”
谢潇南偏头,冲她微微笑下,“无须担心。”
温梨笙叹口气,怎可能不担心呢?莫说是他此去柳镇前路凶险,极有可能面临生命危险,即便是他手上划伤道,她心里都是很难受。
但这场博弈已经开始,参与其中人哪有能全身而退,谢潇南从始至终终都目标明确,谢岑不在,他也能独挑大梁。
不管前世那些事会不会发生,谢潇南都会从个众星捧月少年世子,成长为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男人。
“温梨笙。”
底下传来声轻唤,打断她思绪,温梨笙低头看去,就见谢潇南站在墙边仰头看她,“下来
沈嘉清听说要随谢潇南同出城,当即高兴得恨不得当场后空翻,在府中闲那多日子,他只觉得浑身都不舒坦,哪哪都是痒,老早就想大干场。
且还是能跟谢潇南起出城,在他看来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砸在脸上好事,恨不得像个尾巴似黏在他身后。
谢潇南叮嘱两句,而后带着沈嘉清离开。
温梨笙就留在温浦长庭院中吃午饭,还与霍阳在院中耍会儿剑,才回自己住处。
临近傍晚,她坐在高高墙头上,春风清凉温和,卷着谢潇南院前杏花飘到她面前来,被她把抓住,然后又挥手扬出去,细碎花瓣重新卷入风中。
温浦长向对谢潇南恭敬有加,眼下却露出长辈丝慈爱来,拍拍谢潇南肩膀,“好样。”
这声夸赞让谢潇南唇角染上笑意。
温浦长接着道:“世子且放心去,定会看管着他们在府中好生待着,不让你有后顾之忧。”
谢潇南道:“那便再好不过。”
温梨笙转头看眼院子,疑惑问:“沈嘉清和霍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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