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惊下,诧异地看着她爹,“爹,你是什时候……”
温浦长没有回答,谢潇南也尽职地扮演着侍卫,面覆冷色地看着前方,目不斜视。
温梨笙想想,从开始时候,她爹反应都是正常,并不像是谢潇南潜伏在侍卫中样子,就说明开始谢潇南是不在这里,是后来才顶替其中个侍卫进来。
她爹态度转变似乎是从之前被侍卫带出门开始,也就是说他和谢潇南之间可能在暗地
皇帝晕倒消息传出去之后,外面人慌乱成团,连忙去请太医,而跪在殿中窃窃私语父女俩也没人能管,眼看着皇上晕倒时半会没有醒来迹象,温梨笙也不好好跪,干脆坐下去,揉着有些僵硬疼痛关节。
殿中皇帝晕倒之后,唯个有话语权就是皇帝贴身太监袁利,但眼下父女俩松懈跪姿势,他也是耷拉着眼皮跟没瞧见似,他句话都不说,其他宫人也就更没资格管,皆垂低头,如尊尊木偶般站着。
很快太医就挎着药箱个接个进入殿中,脚步匆忙凌乱,温梨笙和温浦长就站起来给他们让位置,十来个太医窝蜂地挤在龙椅旁边,去查看皇帝情况。
温梨笙就趁机站到那个高高侍卫身边,见周围人都在忙活着皇帝事,便悄悄侧头,拱起鼻子朝侍卫身上闻闻,只闻到股衣服上皂角味道,并没有她熟悉那股甜香。
但温梨笙仍然能够确定这个侍卫就是谢潇南假扮。
盈妃之外,还有别妃子偷腥呢。”
皇帝眼睛瞪,怒气再次袭卷面色,额上青筋尽现。
温梨笙想想,又说:“皇上您能这身体什状况,您自己应当是最清楚,您膝下皇子公主有几个身上留着您血还真不好说……”
皇帝豁然站起身,指着温梨笙,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但声音还没发出来,先吐口血出来,继而身子晃就栽倒在龙椅上,头歪再没动静儿。
他身边宫人慌忙上前,看他眼就惊呼道:“快传太医!皇上晕过去!”
继当初那个小扒手,还有后来武赏会那次,这是谢潇南换第三张脸,但温梨笙总算有进步,能够从肤色和身量高度上确认这是谢潇南。
虽然早就知道谢家有完整计划和应对,但当温梨笙意识到这个侍卫就是谢潇南时,意识到他在这危险之地就站在她身边时候,那瞬安心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她自打进宫殿开始就抛却那股子小心翼翼斟酌与衡量,无畏无惧。
因为她心里知道,谢潇南在边上站着时,不会有任何东西能伤到她,而这切也都在谢家掌控和计划之中。
温梨笙刚往谢潇南身边凑近点,温浦长就把把她往后拽两步,低低喝道:“老实点!”
温梨笙瞠目结舌,没想到这就把皇帝给气晕。
温浦长拍她肩头巴掌,“你这张嘴,什时候能消停?”
“那不是皇上想听才说吗?”温梨笙撇着嘴,委屈道:“而且又不是故意,只想着好言相劝,谁知道他气性那小。”
“你能不是故意?”温浦长质疑。
温梨笙默片刻,而后小声道:“好吧就是故意,就想气□□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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