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谢潇南对袁利懒洋洋道:“你派批暗卫去谢家,想抓母亲当做筹码,可惜你计划落空,那些暗卫脑袋全部落地,没有活口。”
袁利面色剧变,“不可能!此事神不知鬼不觉,你当时都不在城中,怎会知道这些?”
谢潇南嘲笑道:“若是让你这杂碎轻易得手,谢家岂非早就覆灭,何来百年根基?”
袁利改方才镇定模样,瞬间变得慌张起来,眼珠子左右转个不停,显得极为焦躁害怕。
谢潇南接着说:“先前放山匪进城就是你主意吧?想将也调出皇城,以为谢家防守薄弱,想趁此掳走母亲为你自己换条活路,算盘倒是打得响。”
“世子谬赞,奴才愧不敢当。”袁利颔首道。
谢潇南摆摆手道:“若非是想让皇上知道些从前不知道事情,你连跟说话资格都没有。”
梁桓惊诧地看他眼,“袁利,这是什意思?”
袁利面色冰冷,竟然无视皇帝话,阴森森地盯着谢潇南,“世子爷,您软肋可不少,真要将人逼上绝路吗?”
谢潇南眉梢轻动,笑容下子加深,“你是在威胁?”
身体状态,他这股子气势也强撑不多久,很快就慢慢垮下去,脊背也佝偻起来,捂着嘴咳嗽两声,缓慢开口:“早该想到,谢家岂能是这般好拿捏?谢岑又怎可能乖乖领兵出征。”
殿中众侍卫皆将刀刃对着谢潇南三人,在他们周围形成个包围圈,宫人起上前将皇帝护在其中。
殿外传来厮杀之声,在寂静夜中尤为清晰,惨叫哀嚎声连成片。
谢潇南手中刀轻落,对梁桓道:“皇上是不是也觉得疑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梁桓看着他,没有接话。
袁利心理防线像是下崩溃,跪下来冲着谢潇南磕头:“世子,奴才绝没有那个意思,只不过
袁利道:“奴才不敢,只是给世子爷提个醒罢。”
谢潇南就说:“别说这些没用,你个太监,还妄想对谢家动手?是不是在皇上身边吃太多掌控权势甜头,忘记自己身份?”
温梨笙看着两人打着哑谜,又迷茫又着急,忍不住道:“有什话能不能直接说啊,何须卖着关子?让旁听人抓心挠肝!”
谢潇南偏头看她,眸光染上纵容,说道:“又急什?”
温梨笙能不着急吗!这些事竟然连她这个重生回人都不知道!
谢潇南能出现在这,就代表着他身边最信任那批人也被谢家渗透,梁桓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相信,他竟会如此失败。
然而谢潇南却像是打算杀人诛心般,冲皇帝身边太监袁利扬扬下巴,“皇上不说话,那就由你来说。”
袁利打从他们进宫殿开始,就耷拉着眼皮子,不说话也没有多余动作,即便是皇帝被气得吐血,也好像没什反应似。
这会儿听谢潇南话,却身形动,抬起眼眸,凉飕飕地看谢潇南眼,声音尖细,“当真是后生可畏啊,世子如此年纪竟也能有这般能耐,实在是让奴才佩服。”
“奴才?”谢潇南眯眼笑,“你也知道你是奴才?倒是没见过这天底下有哪个奴才能像你这般如此狼子野心,妄想干涉朝政,把控皇权,搅得奚京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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