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奚京生活总是忙碌,时间也过得很快,有时候不留神日子就悄悄从指缝溜出去,但不知道为什,谢潇南总觉得时间在温家是慢,仿佛可以看得见,抓得住,在这里有股莫名其妙舒心。
院中下人守在各处,偶尔会有几人悄悄抬头,瞧上眼檐下站着俊俏公子,雀鸟从院中飞过,偶尔留下两声嘹亮鸟啼,除风过留下细微声响,大部分时间都是安静。
忽而道清亮声音穿过安静庭院,是个大大哈欠,带着慵懒音调:“是谁来啊,大早送那多礼物来?”
谢潇南偏过头,就见杏色衣裙温梨
“温大人过谦。”谢潇南道:“此番前来,是晚辈经过长久考虑与斟酌,真心求娶,还望温大人莫怪晚辈先前隐瞒。”
谢岑笑着摆摆手,“晏苏,你先出去,亲事由长辈谈就行。”
谢潇南颔首行礼,对屋中三个长辈告辞,而后出正堂。
温浦长看着他离去背影,说道:“侯爷,这事儿到底是什时候?是半点没瞧出来啊。”
谢岑说:“亲家,你不知道吧?先前晏苏在沂关郡时候曾寄家书回来时,在信中就曾提及你这女儿,后来更是让她在家书里写段,想来那时候两个孩子关系就不般。”
温浦长活那多年,从来没碰到过这样事,当场人就傻,愣在门旁边,只脚还踏在门槛里面。
谢岑见状,笑着站起身朝门口走去,“亲家,进来说话。”
温浦长呆愣个脸,被谢岑拉进正堂,时间手脚都不知道怎摆,看看外边满院子东西,又看看站在面前谢潇南,张张却又不知该说什,满眼惊色不加掩饰。
唐妍见他这模样,也忍不住掩唇轻笑,“瞧着温大人这模样,似乎是不知道此事。”
“怎可能知道?!”温浦长此时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简直就好比看见猪牵着人在大街上乱逛似,既惊诧又觉得难以置信。
温浦长这才明白过来,原是这两个孩子合起伙来瞒着他,先前见谢潇南与他女儿关系缓和时候,温浦长还很欣慰,几次三番叮嘱自家女儿莫要在世子面前乱说话,做些奇怪事惹怒他,却没想到这小丫头比他想象中要能耐多。
竟让谢潇南声不吭地就上门提亲!
先前做那个与谢家结亲美梦,居然就这样突然成真。
温浦长短时间内都反应不过来,只听着谢岑说话,聊些家常之后就开始商议婚事日期及寻常流程。
谢潇南出正堂之后,站在檐下抬头望去,就见墙头上悬挂白云慢悠悠飘着,时间仿佛慢下来。
想起昨日他听说谢潇南已有心仪之人要上门提亲时,他当时还存心思想打探下是谁,谢潇南却没有说,温浦长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口中心仪之人竟然会是他女儿。
旦见谢潇南眼含笑意,衣冠整洁翩翩而立,似乎早已准备好提亲事。
温浦长脑子都转不过来,奇怪道:“什时候……”
谢潇南张口就来:“令爱聪颖活泼,知书达理,温婉柔静……”
温浦长打断他话:“世子,虽说你是上门提亲应当说些好听,但也不必这般胡言,自己女儿是什德行,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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