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把红盖头摘下来,又动手拆她发上凤冠,说道:“前院客人总缠着敬酒,脱不开身呢。”
温梨笙乖巧坐着让他拆解:“都困死。”
谢潇南笑下,没有应声,几番动作才将沉重凤冠给摘下来,放置到桌上,到两杯酒端到床前,递给她杯:“来,喝这杯酒就
谢府后院她早就熟悉,被扶着走许久后才停下,谢潇南就将她送到门口,站在她面前低声说:“还要去前院招待宾客,晚些时候再回来,房中有给你准备东西,你若是饿就先吃点。”
温梨笙点点头,而后被婢女扶着跨过门槛,进庭院,穿过院子送到铺满大红颜色新房之中。
自此,温梨笙忙碌算是结束,剩下时间就在房中等着就好,而谢潇南却还要在前院招待波又波宾客,知道月上柳梢头才卷着身酒气回到房中。
温梨笙本来就起得很早,加之她自己等在房中也极为无趣,没多久就昏昏欲睡,给鱼桂打个招呼,让她盯着谢潇南何时回来,自己则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等宾客散尽,谢府又重归宁静,谢潇南喝酒不少,但没有到大醉地步,步伐也较为平稳,披着月光回到庭院中。
三个头之后被扶起来,又转个身。
“二拜高堂——”
堂中红灯高挂,原本笑闹宾客此时也安静下来,站在堂中看两个新人拜完天地拜父母,沈嘉清跟霍阳也十分安静,瞪眼瞧着。
霍阳突然道:“也想成婚。”
沈嘉清诧异地看他眼,表示不理解。
鱼桂老远就瞧见他回来,进屋喊醒睡着温梨笙,刚在门外站好,就见谢潇南进院子里来,摆摆手,将所有下人都撤出去,鱼桂自然也不例外,跟着人同出庭院。
谢潇南进屋时,就看到温梨笙坐在床上,似乎是歪着头,喜帕左边低截,勾着背看起来极累。
他无声地笑下,而后走进去将门关上,到拿起桌上放着挂红绸喜秤杆,轻轻挑起温梨笙盖在头上红盖头。
最先露出是洁白下巴,然后是鲜艳红唇,挺翘鼻尖,再往上就是缠着些许困倦眼睛和双细眉,张精致妆点过,又因困意显得有些娇憨脸,终于出现在谢潇南视线里。
温梨笙眨眨眼睛,抬眸看他,墨色眼睛里都是惺忪睡意,声音懒懒,似带些许抱怨:“你怎才来。”
对着谢岑夫妇磕三个头之后,温梨笙站起,与谢潇南面对面,只听:“夫妻对拜——”
她心猛地剧烈跳动起来,目光隐隐看到谢潇南衣摆,随着指引三鞠躬,声送入洞房,这才算是结束。
在片震耳贺喜声中,温梨笙就被下人搀扶簇拥着走出正堂,然后往着后院走去,谢潇南就走在她身边,两人鲜红喜服在后院百花之中也是抹最为绚丽颜色,八月风吹来,已经没有盛夏闷热,带着些许清爽,卷着纷纷扬扬花瓣从上头落下来。
些落在温梨笙喜帕上,些落在谢潇南肩头上,卷着轻轻飘起衣摆,仿佛铺出条漂亮花路来。
谢潇南接下其中片花瓣,然后去牵温梨笙手,将花瓣送到她掌心里,温梨笙因为他这个小动作,遮在盖头下唇忍不住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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