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见他这模样就想笑,喊声:“爹!”
温浦长好似下子回神,见人都站在门口,便几个大步走上前来,说道:“侯爷,夫人,下官送你们出去。”
谢岑倒没急着走,而是望着温梨笙笑着说:“小丫头,你想什时候嫁到谢家来啊?”
温梨笙想想,回道:“想赶在谢府花还未落下之前。”
寻常姑娘家说起这种婚姻之事,都会羞答答回句但凭父母做主,没曾想温梨笙还认真思考下,颇是仔细回答这个问题。
谢潇南眸子微动,低头捧起她脸,深深落下吻,炽热气息交织,在心口荡开波澜,牙齿轻咬她唇,想将这些日子就不得安放,又不太容易说出口情意融在唇齿间,点点传递给她。
谢潇南平日里不会将自己喜好也想要东西表达得这样明显,但与温梨笙唇分开之后,他低低道:“真很想快些娶你回家。”
温梨笙笑着抬手搂住谢潇南脖子:“等着你呀。”
温浦长与谢岑和唐妍在正堂聊很长时间,起身告辞时候,就看到温梨笙和谢潇南并肩站在屋檐下,对着满院子礼箱聊天。
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回头,就见谢岑走在前头,唐妍落后半步从正堂出来。
不要上手摸摸?”
谢潇南露出疑惑神色:“看就足够,不必摸。”
“要要,不摸怎能知道这东西到底何等价值?”
谢潇南见她执意要自己摸,就知道她定然是存着别心思,于是便听从她话伸手摸下,却不想刚摸到那朵雕得最漂亮花时,那朵花却突然从枝头上掉落,谢潇南颇是意外扬眉,将掉落花朵接在手中。
就见这枝花其实是从上面断裂,断裂口用米糊糊样东西黏住,由于颜色深,所以不仔细看倒是看不出来这东西是损坏。
唐妍见状便掩唇笑,对谢岑说道:“这丫头跟想样呢,咱们就赶上花期还未过,到时候拜堂成亲时候风吹花落满天,瞧着多好看啊。”
谢岑点头,说道:“虽有两月之期,但日子过得也快,
温梨笙与谢潇南同时颔首行礼。
温梨笙就率先问:“侯爷,家茶香吗?”
谢岑说道:“你家茶,像酒。”
温梨笙露出不解表情。
“喝着喝着,就把你爹喝醉,”谢岑往正堂指下,就见温梨笙脚步慢悠悠走出来,面上表情呆滞,副不在状态样子。
就听温梨笙在旁道:“好哇,世子你这手没轻没重,把爹最喜欢雕花掰断!不过你不用担心,爹如此喜爱你,肯定不会责怪你!”
谢潇南当即明白她意图,露出个情意绵绵笑容,接着她话道:“如此甚好,不过也不是当心,你在温大人面前可要帮多说几句好话。”
句话把温梨笙逗得咯咯笑,扑倒他怀里,像只成功捉弄别人小狐狸:“昨日来这里时候袖子不小心将这个雕花给拂落掉在地上,摔坏朵花,正愁着怎跟爹说呢。”
“嗯。”谢潇南抬起只手将她揽住,把掌中花朵放在桌上,表现得十分有担当:“全推身上吧,反正也不在乎多这件事。”
温梨笙可太喜欢这句话,扬起脸踮着脚尖在他唇边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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