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堂陪着夫妻俩说会儿话,谢岑就起身说有事要忙,唐妍也回房中,要将手上东西继续绣完。
谢潇南将她手中锦盒拿过来,顺手递给身边下人,让下人送回房中,而后对她道:“这会儿乔陵也该把沈嘉清带来,出去看看。”
她这才想起来还有沈嘉清要去喂猪事要处理。
沈嘉清是大早就在谢家门口蹲着,生怕乔陵趁着他错眼时候溜走,两个时辰内他换四个地方,最后被乔陵找到时候,他正坐在茶楼门口躺椅上仰面大睡。
乔陵摇摇他肩膀:“醒醒。”
镯子是白玉细镯,光滑温润,戴在温梨笙手上衬得她皮肤透亮白,极为美丽。
温梨笙又想起她脖子上还挂着谢潇南先前送她小老虎,忽然察觉这家子人都很喜欢送玉。
敬过茶之后,两人坐下来陪着父母说会儿话。
唐妍随□□代几句:“旁高门大院里,儿媳每日早上都要早起给婆母请安,但在们家不用,况且喜欢睡懒觉,所以这些繁琐事就免,平日里你们若是想在自己院中吃饭也行,有时候他们父子俩有事要忙,不回府吃饭,你不想自己吃就来找,每日时间倒是清闲很。”
唐妍虽表面上看上去知书达理,像是极守规矩大家闺秀,但如今奚京已经没有能够管束她人,在这侯府之中她又是唯侯夫人,无需管理人口众多后院,也没有什家宅斗争,对那些规矩也弃之多年,平时就看看书写写字,再临摹些名师画,悠闲惬意。
打开,嘴甜道:“爹送东西,肯定都是最好,不用打开看也喜欢。”
谢岑又笑起来,他似乎很喜欢笑,有时候两句话就将他逗得哈哈大笑不止。
温梨笙接第二盏茶,递给唐妍:“娘,请喝茶。”
这声娘出口,温梨笙心尖酸软,这十来年她从不会轻易叫娘,除非是面对着她娘灵牌时才会喊两声,但从来得不到回应。
眼下这声娘出口,唐妍笑眯眯应声:“乖孩子。”
沈嘉清从梦中醒来,眨
所以对温梨笙也没什要求。
归根结底,还是谢府人太少,谢岑只有位妻子,个儿子,在温梨笙没有嫁进来之前,这个庞大气派府邸实际上只有家三口。
这让温梨笙也觉得轻松很多。
前世她在皇宫里当贵妃娘娘,虽说皇宫规矩多,但没人敢管束她,有时候跟谢潇南争吵时,那些宫人都吓得恨不得把头埋在地里,平日里更是连抬头看她眼都不敢。
如今细细想来,最为拘束日子,大概谢潇南从沂关郡离开之后大半年里,她直被关在座庭院中,不允许外出,也不允许外人靠近,虽然后来是知道那是在保护她,不过那些日子也确实煎熬很。
温梨笙鼻尖酸,笑起来掩饰有些湿润眼睛。
从今往后,她也是有娘人。
唐妍喝过她茶,将早就准备好玉镯拿出来:“试试合不合适。”
温梨笙连忙将镯子套在手上,谢潇南也敬完茶,扶着温梨笙站起来,见她戴得有些费力,便上手帮她,把捏住她五个手指,将镯子缓缓从指关节上捋上去。
见两个孩子这样头对着头站着,认真研究手上镯子,谢岑与唐妍便相视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