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呢。”温梨笙回头,悄悄往膳房里看眼,就见温浦长还在指挥厨子蒸糕点,于是小声冲谢潇南道:“你分明早就知道要回沂关郡事,为什不早点跟说呢?”
谢潇南哼笑声:“原来是这事。”
“这是小事吗!?”
“先前也是在与皇上商量北境外患时才有念头,如今皇上刚刚继位,朝中找不出信任之人合适这个任务,他考虑很久才决定要,此前没有敲定决定,又怎能告诉你,万最后无法去沂关郡,岂非是让你白高兴场?”谢潇南咬着糖糕,语气平缓道。
温梨笙听闻怔然好会儿,没想到谢潇南会想得这般周到,她低低道:“就算最后不
“要不要吃糖糕?”温浦长下子打断她话,笑眯眯道:“让笙儿问世子要不要吃糖糕。”
说着还在袖子里悄悄掐温梨笙胳膊,让她别说,温梨笙扭两下胳膊没扭掉,到底是没把后面话说出来。
“那你为何这般生气?”谢潇南疑惑,猜测道:“难不成是怕给岳丈大人糖糕吃完?”
温浦长哈哈笑声,指着温梨笙道:“她就是这小心眼,小时候每回沈嘉清来温府,她都把自己小零食给藏起来,让沈嘉清找出来之后还哭着不让人家吃。”
“那分明就是你藏,你栽赃给!根本就不是小心眼!”说起小时候事温梨笙就炸毛,蹦起来跟他对着吵:“有回你藏在柜子后面梨花糕忘记拿出来,都发霉!”
温梨笙不乐意:“你知道为什不告诉?”
温浦长道:“你昨晚不是知道吗?”
温梨笙道:“那也不是从你嘴里知道,你就是故意隐瞒,你不想带回家!你想把留在奚京!”
这话说得很戳温浦长心窝子,他顿顿,而后道:“世子先知道,他个月之前就跟皇上商量此事。”
“个月前?!”温梨笙大惊,转头就朝着正堂而去,气势汹汹地推门进去,就见谢潇南正慢条斯理喝着茶,她大步走过去掌拍在桌子上,怒目而视。
谢潇南搭上她肩膀,笑着说:“好好好,不是你小心眼,那糖糕少吃点,你莫生气。”
温梨笙还想说话,温浦长就拉着她往外走,“没事随便吃,家里糖糕管够。”
谢潇南跟在后头,同来到膳房,温浦长将刚出锅糖糕分给两人人块,捧着站在外头院子里吃。
但这糖糕甜味不重,只有丝丝清甜,温梨笙不爱吃,吃两块就塞给谢潇南,嘴上抱怨:“难吃死,糖糕都不甜,为何叫糖糕呢?”
谢潇南敛着眼眸,将她递过来糖糕接在手中,顺着她咬出两个月牙似牙印继续吃:“你既不爱吃,为何又因怕多吃两块而生气?”
谢潇南疑惑地抬眸看她眼,而后将茶水放在另张桌子上,才问道:“怎?”
“谢潇南,你怎能这对?”温梨笙满脸不开心。
温浦长就跟在后头,匆匆忙忙赶来,脚刚踏进门就听见她那声中气十足“谢潇南”,当即吓跳,赶忙走进来道:“笙儿,怎说话呢。”
谢潇南站起身,先是冲温浦长行礼,而后对温梨笙问道:“怎对你?你跟说说。”
温梨笙道:“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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