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是你家不是酒店?”江聿看见水桶空,冰箱里更是空空如也,忍不住奚落。
林绵咳得嗓子都哑,“你戒指还找吗?不找话,要休息。”
江聿深深看她眼,明明是只会撒娇黏人猫,非要博取同情,装作高冷口是心非。
林绵不等他回答,率先离开厨房回房间躺下。
头越来越沉,迷迷糊糊间,她听见房门重重锁上声音。
焚香混合着浅薄烟味嗅入鼻息,竟然有瓦解意志力魔力,林绵睁圆眼睛,时忘呼吸。
“躲什?“他轻扯嘴角,“又不是没碰过。”
林绵迅速从他手心逃离,“没事。”
“都烧成傻子还没事。”江聿奚落声,抬抬下巴,“回去躺着。”
林绵说:“要找体温枪。”
江聿跟在她身后进门,轻轻推上门。
室内静悄悄,阳台门没关,有风不断灌进来,虽说现在不冷,但也不舒服。
“就来你这儿,你怀疑?”江聿漫不经心开嗓。
林绵浑身没力气,自然也没精力跟他争辩,“没看到,不过让机器人扫地,你自己找找吧。”
她还要找温度枪呢,转身就往厨房去。
林绵还没想答案,门铃骤然响起,叽里呱啦地吵闹着,脑仁被牵着疼。
大概是闻妃来。
林绵踩着虚浮脚步,轻轻转动门锁,房门打开,股带着清浅烟味冷风吹进来。
高热体温顿时感觉很舒,继而又察觉出不对劲。
怎会有烟味,她用力推门,直骨节分明大手扣住门框,强迫着撕开道门缝,露出半张脸。
交代江敛把客房床扔出去,拿起车钥匙重重摔上门。
*
林绵谁得昏昏沉沉。
做好几个零碎梦,体温越来越高,从冷变得很热,呼出气息滚烫。
再这样下去不行。
终于走,她才安心地阖上眼睛。
不知道过多久,巨大开门声吵醒林
“找不找都没用,你就是发烧。”见林绵固执站着,他轻笑声,“手就是体温枪。”
时隔三年,有些记忆争先恐后涌上来。
——“喜欢手?”
——“林绵你这容易发烧,以后没有可怎办?”
林绵呼吸不顺,嗓子干涩发痒,转过脸低咳。
江聿在客厅里敷衍事找圈,又去机器人尘盒拨拨,就作罢。
他起身,看见林绵弓着背,站在中岛后面翻找着什,又因找不到而面色焦急地皱着眉头,他大步跨过去,伸手去拽她。
“你脸色不太好。发烧?”他伸手去摸她额头。
林绵眸光怔,本能躲开。
下秒,就被扣住肩膀,干燥掌心抚上额头。
林绵见是江聿,瞬间卸力气,“你怎又来?”
江聿掀起薄薄眼皮,“戒指不见。”
林绵这才注意到他手指上空荡荡,无名指上有个小小戒指印,是经年累月戴出来。
“啊,确认是在家不见吗?”
生病,林绵浑身冒着虚汗,鼻音浓重,还有些不易察觉软意。
她支着身体坐起来,探探额头,浑身都很热,根本分不清到底体温有多高。
她去客厅蹲着找体温枪。
明明记得体温枪放在电视柜。
可翻遍抽屉,毫无踪影。
家里总共这点地方,还能放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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