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玦神情淡然,牵牵嘴角,金丝眼镜后眼睛微动,他说:“不用,就这样吧。”
轻描淡写带过。
祁阮不满意,小声抱怨:“江玦哥哥,你为什不问问辛不辛苦,你看手都磨红。”
他将手心摊开个江玦看,江聿扫眼,揶揄:“快点给他看,再晚点都看不见。”
中午时候,张导安排饭局接待江玦,他有意叫上林绵。
祁阮和林绵前后脚到,祁阮冷眼剜林绵眼,挑中他右手边位置,直接拉开椅子落座。
张导面露尴尬,给祁阮使个眼色,但对方视而不见,反而紧贴着江玦。
江聿从外面进来,携来清浅气息,他不着痕迹地拉开椅子,款款绅士地问林绵:“不坐?”
林绵落座,他便自然不客气坐在林绵和江玦中间。
他放下食物,来到林绵跟前,双臂缠着她抱住,浅带着泥土雨水潮湿气息身体贴过来。
“江玦来。”他低眼,凝视着她脖颈瓷白肌肤,总觉着是在勾她,牙根隐隐作痒。
“什时候来?”
“昨晚。”
“别,还要拍戏。”齿尖磨上肌肤,林绵呼吸滞,出口阻止。
黎漾劝他:“当时那个点吃饭人多,你又喝酒,服务员都说没有发生殴打,你再怎找也是白费力气。”
大家都这说,可能只是记忆错乱。
倏地,黎漾那头传来说话声,林绵觉着耳熟,“黎漾你跟谁在起?”
“没谁啊。”电话就被掐断。
过十来分钟,没见江聿回来,林绵发消息问问他走吗?
漾拖着懒洋洋嗓子,“今天不开工吗?”
林绵说雨水刚停,没办法进山拍摄。
“江聿是不是去探班?”黎漾又开始八卦。
林绵绕过这件事情,将她做梦讲遍,好像找个人说,心里就没那慌张害怕。
“当年那个臭傻逼都因为嗑/药被抓,你怕什?”黎漾提起来就来气。
江玦目光递过来,在两人身上扫眼,见两人坐下后并无亲昵举动,视线才定格在林绵身上。
“林绵,拍戏辛苦吗?”江玦声音温润,越过几个人只同她个人寒暄,目有点过于明显。
但在场人睡不心知肚明。
没人出声。
江聿忽然出声,牵着好看唇,缓慢调侃:“要不,跟你换个座位聊?”
江聿喉间溢出轻笑,他玩味地问她:“不拍戏就可以?”
躲两天,还故意勾他。
林绵偏头躲避他亲吻,去被吻得更狠。
他抱着她平息热潮,良久开口:“收拾下,中午张导安排饭局。”
*
江聿很快回复:【没有,醒?】
林绵不知道自己整整睡是十几个小时,她抻抻懒腰想去洗个澡,解开睡衣带子,睡衣褪至手肘,房门发出“滴滴——”
江聿推门进来,入目是她脱掉睡袍,香肩半露,片白皙肌肤闯入视野。
她侧过去,如蝶翼般肩胛骨嶙峋耸起,勾勒着纤弱脆弱线条,骨感美也不过如此。
“给你买米线。”
其实不是梦,那是林绵未拿奖之前段灰暗经历。
那个导演出事很蹊跷,据狗仔爆料,他在被抓之前身上有严重外伤。
结合梦里那声惨叫——
黎漾说:“你该不会还在想找那个人吧?”
林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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