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抬眸看他,“你怎知道?”
江聿含糊地说听助理们说,当时现场那多人看见,林绵没多想,稳定关系也不包括排除必要误会。
“他车胎坏掉,顺便载他程。”
江聿不咸不淡地“嗯”
面对他揶揄视线,林绵侧身靠在他肩膀上,江聿双手不轻不重从肩膀捏到脖颈。
如此反复,极富有耐心。
林绵缓解不少,她被按得昏昏欲睡,眼皮上下碰碰,忍不住要阖上。
“你跟傅西池在《潮生》吻戏……”
以前他不认识林绵,自然也没办法干涉她演戏。
长指按开顶灯,明亮束灯光照在他头上,江聿倾身贴过来,身上浅浅香水味道不动声色环绕过来。
温热呼吸擦过耳朵,落在耳后,玫瑰味道尤为明显。
“江聿,你换香水?”
江聿轻笑,揶揄:“这会儿知道关注?”
林绵抿抿唇,江聿漫不经心解释:“之前祁阮过来坐会儿。”
像默契似,各自都把当初仓促分开当做禁忌。
不敢轻易提起。
江聿包裹着住她手指根,不轻不重地捏捏。
林绵指根敏感,阵酥麻顺着电流顺着神经蔓延开,掌心微微发麻。
她挪动身体,不小心扭到脖子,疼得捂住,生理泪水瞬间涌出来。
林绵扯开他手,松松地抓在手里,摇摇头,意识有点恍惚:“梦见伦敦。”
“梦见什?”
“你带骑车踩风。”林绵调整个动作,放轻呼吸,“你车真全处理吗?”
江聿之前跟喻琛他们聊天时,看到地上影子就猜测是林绵偷听,当她不在乎呢,没想到还记着。
江聿应声:“嗯”。
林绵睁着困倦眼,她理解江聿意思,牵唇说:“是借位。”
当时她年纪小,父母不允许她拍吻戏,《潮生》有不少吻戏,海边、月光下、还有老船屋各种场景吻戏,所以只能借位拍摄。
江聿挑下眉,笼罩在眉宇间愁绪散去。
虽说之前他做好心理准备,就算是荧幕初吻不见,他也不能计较,只不过听见她亲口否认畅快。
“他今天怎会从你保姆车上下来?”
“她说什吗?”
“没什,被气跑。”江聿侧过脸,唇瓣刚好碰到她耳朵,“你老公给你出气,棒不棒?”
林绵感觉耳朵都麻,奈何支着脖子没办法避开。
江聿占够便宜,扶着她肩膀退开,挑着笑说:“估计跟落枕差不多,躺腿上,给你按按。”
林绵想拒绝,耳边道声线,“你是不信任手艺?”
江聿侧过身,检查:“碰哪儿?”
“怎还哭?”
林绵漆黑眼底漫着水光,她僵硬着脖子,好像是扭到不能动,眼尾垂下,看起来有些破碎可怜。
“脖子不能动。”她声音像猫儿。
江聿觉着好笑又心疼,他扶着林绵,“你先别动,看看。”
嗓音很淡。
“你不是很喜欢吗,都是你老婆,你还处理?”林绵想到那些车,每辆都很拉风。
很长段时间,她趴在窗户上,只需要听着发动机轰鸣就能断定是不是江聿来。
江聿又帅又张扬。
江聿嗓音隔着胸腔传过来,“老婆都跑。还留着陪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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