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你这样让像是金屋藏娇。”
林绵忽地想到他当着张导面自诩他才是金屋藏“娇”,偏过头不看他,“你才是。”
江聿俯下身,掌心从肩膀沿着手臂点点滑到手腕扣住,在她脸颊落下吻同时,抽来领带在她手腕上绕两圈,系个松垮结。
江聿捡个枕头塞她身下,“现在可以藏进你小金屋吗?”
林绵咬着唇,眼里潋滟弥漫,如青山如远黛眉眼,似雨天山涧笼罩着缥缈云雾。
“怎过来?”
江聿动作点也不温柔。
带着几分故意折磨狠劲儿。
林绵闭上眼睛,睫毛轻颤:“你叫来。”
她刚要转身,房门被打开,潮湿水汽混合着沐浴液香气扑面而来,她抬眸看见江聿穿着睡袍,扶着门望着她。
头顶灯光照在他湿漉漉短发上,从阴影印在鼻梁边,黑而湿头发,衬得整个人眉目深刻。
只是他脸色太冷,瞳孔里无惊或喜。
林绵误以为他不欢迎。
“没打扰你吧?”林绵觉着太鲁莽。
“对,你礼物过几天可以取走。”
“好。”
林绵拎着礼物,站在8182房间门口时,她觉着自己疯。
因为江聿冷冷淡淡态度。
她从北京跑来上海。
低笑贴着她,江聿嗓音有些漫不经心:“叫你干什就干什啊?”
林绵轻哼声。
江聿贴在她耳边坏笑着说三个字,林绵倏地睁开眼,告饶,“不行。”
这种时候,欲拒就成还迎。
江聿被勾得呼吸都快。
手腕被湿润手心握住,整个人被带进房间,往后靠在坚硬门上,“咔哒”声,门落下锁。
想说话被碾碎在唇齿间,潮湿微凉身体将她禁锢,她被困在他双臂间,滚烫吻却比体温高很多。
脚步勾着脚步,凌乱仓促地挪到床边,林绵陷进被子里时,江聿也跟上来。
身上水汽被蒸发,取而代之是热腾薄汗,覆在薄韧肌肉上,在青筋尽显鬓角,脖颈,肌肉鼓起肩头腹部聚成水珠,滴落。
骨节分明手指善于发挥它优势。
个中缘由她说捋不清楚,大概是黎漾从中拱火占主要部分。
指尖按下门铃。
喧嚣声音在门内响起,十几秒过去,都没人开门。
难不成又去买醉?
林绵站十几秒,决定下楼定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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