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话!
这件礼服是借来,本来礼服清洗就很难,要是弄皱,她怎还给夏早。
林绵双手抵着他胸膛,推着他起身,“真皱。”
她坐起来,下秒就被他按回柔软被子里,潮湿吻落在颈侧,声音飘进耳朵里:“本来就是给你设计,别说皱,就算撕都行。”
林绵呼吸滞,眨眨眼睛,定定神,“你说清楚。”
江聿叫来司机,同时拎着林绵高跟鞋扔到后备箱。
司机开得很快。
林绵有些累,给闻妃和Sily发消息,靠在舒服座椅上,眼皮沉沉地落下,觉睡醒,她被换到家里大床上。
漂亮礼服还没换下,在身下估计会压得皱巴巴,林绵支起身,江聿刚好推门进来。
脱斜襟外套,只穿件白色衬衫,袖口解开挽至手肘,露出截手臂,他五官越发明朗深邃,褪去少年气,好看让人移不开眼。
宛如坐在礁石上人鱼公主。
江聿单手解开衣袖,拉高些,俯身托着她脚,动作熟练地摘下高跟鞋。
细白脚趾泛着淡淡粉色,小巧又精致,雪白脚背两侧印着两道浅痕,是鞋子不合脚造成,脚后跟就比较可怜,红得厉害。
“没破皮。”江聿细心检查下。
林绵取来湿纸巾递给他,拉着他手指帮他根根细心擦拭,低着头,卷发散下来,穿插在他指缝里。
泛红。
江聿脸色微沉,弯腰将她腾空抱起。
林绵吓跳,抱住他肩膀,稍显惊慌地提醒他:“你放下来,万有人来。”
江聿垂眸,穿过回廊,从另外道门去往停车场,漫不经心地扯唇:“你藏起来,他们就看不见。”
这要怎藏啊?
江聿不肯,尾音被碾碎在唇齿间。
江聿倒是手下留情,没有撕礼服,但让她穿着礼服做更过分事情。
林绵陷在他怀里,脸颊贴在他随着呼吸起伏胸口,垂眸看着地揉在床尾礼服,陷入沉思。
江聿掐
他将温水送到林绵唇边,示意她张嘴:“喝口水。”
林绵有些怔,机械性地听着他指挥,吞点水,慢悠悠咽下去。
他转身放下水杯,摘下腕表放在床头柜,然后单膝压在床上,俯身将她点点拢在身下。
林绵仰面看着他,轻轻拽着被他膝盖压住礼服,心跳很快,不敢直视他眼睛,低声抱怨:“礼服皱。”
江聿扶住她腰,隔着层层布料,掌心滚烫温度渗透她肌肤,好听嗓音徐徐:“皱就皱。”
勾勾缠缠,让人心痒难耐。
林绵细致得帮他擦完手指,江聿自然地接过用过纸巾丢进垃圾桶。
他手扶着车门,低身凑过来,在她脸颊边亲亲,低声蛊惑:“回家吧。”
“酒会还没结束。”
江聿含糊低声:“不重要。”
能藏住脸还能藏住衣服吗?
鱼尾裙摆缠在黑色西裤上,浅淡颜色与西裤深沉黑色碰撞出旖旎张力,光是看这幕,都叫人想入非非。
林绵埋在他胸前,心绪复杂地想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路上都没碰见任何人。
酒会还在继续,停车场空荡荡。
江聿将她放到后座侧坐着,裙摆撩大腿,两条细白腿垂在车门处,钻石面高跟鞋被顶头路灯照出细碎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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