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来苏妙妙炫耀那个样子,也不知道怎就顺口提起,当真是无心,落到旁人耳朵里,倒有几分羡慕嫌疑。
江聿忽地支起上半身,修劲手臂撑在她身侧,倦怠挂慢红血丝眼睛瞬不瞬看着她,似乎
翌日司机按照吩咐来接宋连笙和苏妙妙去游玩,结果被前台告知大早就退还房卡,离开。
林绵能想象,宋连笙将事情弄清楚后有多难以面对她,为此不予追究。
走就走。
昨晚那条消息,她只读没回。
毕竟,十几岁年纪,谁也说不清感情到底怎产生,最后又归宿到哪儿去。
林绵在江聿回来时,指尖点掉视频,深深吐口气,脸色恢复如常。
江聿走过来抱她,“在看什?”
林绵扯唇:“个搞笑视频。”
江聿没有多问,他身上沾染烟酒气,不难闻但也不如平时清爽,他单手扣着衣袖,慢条斯理地解着,取掉腕表放在床头,又去摘衬衫。
从镜子里回头竟然看见林绵直盯着他,他慢慢转过身,略挑眉,脸玩味看着她,手指停在纽扣上没动作。
“很嫉妒你当他妹妹——”
“他是为才考到这里来——”
“他让转告你,好好学习,好好拍戏,你不属于任何个人——”
过去那久,这些话却像是昨天刚听般深深刻在脑海里,只要稍加提点,便能想起苏妙妙当时说这些话时,引以为傲甚至沾沾自喜语气。
她以宋连笙女朋友自居,每句都快要把她自尊踩进尘埃里,叫她难堪。
就像去年她跟黎漾去上香时,黎漾提嘴求姻缘,她当时不上心,自然也没想过,久别重逢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江聿就像是枚宝藏,是闪而过好运,轻飘飘落在他指尖。
她宝藏翻个身,拉着她手肘拖到怀里,圈着腰贴着纤薄后背,太瘦,抱着像张纸片,点分量也没有。
“他们走?”他睡得迷迷糊糊,被电话声吵醒。
林绵嗯声,望着虚空点,慢悠悠说:“苏妙妙好像怀孕。”
林绵捡过抱枕枕着,干脆托腮,支着头瞬不瞬地大方观看他脱衣。
他知道她喜欢看什,极富耐心地点点取悦她,当然这都是小狮子对猎物使出迷惑行为,会在对方意志力被软化,防御力最低下时候,口咬住猎物命脉,拖进浴室,用肖想无数遍方式,点点拆吃入腹。
手段恶劣,花样繁多。
手机在沙发上悄无声息地亮下,条消息滑进来。
宋连笙:【林绵,对不起。】
她说过去,全忘,也不尽然,她不想见到苏妙妙,其实心里还是对苏妙妙耿耿于怀。
“妙妙怎可能说那些话?”宋连笙像是急于辩解,黎漾将当年林绵转述话原封不动说给宋连笙听,宋连笙嗓音有些抖:“不是,妙妙怎可能说这些话。”
现在说什也于事无补,宋连笙和苏妙妙结婚,即便苏妙妙擅自做主说过这些话,他也会维护自己妻子。再者,他就算没说过,林绵也不会跟他重修旧好,更不可能回到年少时那边亲密。
唯独有点没错,她开始就不喜欢苏妙妙,甚至有些怨恨她。
如果没有苏妙妙说那些话,她和江聿也许不用耽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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