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这种不带着任何其他情绪微笑,忽然让他觉得:笑,是和“美”沾边。
看到那双含着浅笑灰蓝色眼眸时,他心头微怔,好像有什奇怪热量从两人相握手心传递过来,让他产生种奇怪燥热感,耳后都开始升温。
解恒空直觉不妙,甚至有种如临大敌不安感。直到他因为突如其来分化被困在寒冷黑暗山道中。
饱受痛苦折磨,绝望无助之际。宋照隐到来和冰冷气息中松木味儿安抚信息素,留下浓墨重彩笔。
醒来时候,训练基地只有他自己,他却觉得那股松木味儿信息素好像留在他刚分化长出腺体之中。
张单人床,张小木桌,个大沙袋。
单人床上只有床薄被,叠得很整齐;而木桌上方墙上则是钉着排柜子,应该是衣柜,Z打开从中拿出医药箱时,他看到几件衣服;沙袋旁边挂着两个拳击手套,磨损严重,应该是用很多年。
唯让解恒空多看两眼可能就是靠近窗户木桌上摆两个像鸟又像鸡小木雕,还有盆土。
没有看到玩偶娃娃,也没有看到枪。
纱布不算柔软,在冬日更加冷硬,擦过破损皮肤时带起刺痛感让他有些难以忍受,在没有看到想要东西时,他便把注意力都聚焦在被握住掌心。
扎。
“快,帮按住他。”女医生紧皱眉头,高声喊道。
循声过来助手,匆忙间不小心打翻旁桌上香薰,浅淡松木香味弥散开来,解恒空挣扎动作忽然缓和。
女医生松口气儿,给他注射镇定剂,同时吩咐助手:“帮把他手上伤处理,包扎之后上骨骼固定器。他伤得太重,得立即手术。”
躁动情绪逐渐沉寂,听清这几句话解恒空忽然想起他此时身在何处,也意识到似乎是有人在救他。
不然为什在此之后,每次释放信息素他都会忽然想起这个人,即便转瞬即逝,也让他不胜其烦,想要摆脱。
………………
攻脑回路比较奇葩,不能用正常人思维去理解,尽量写好。
比他手掌宽阔大掌不算温暖,却格外有力,动作时,指腹薄茧会擦过他手心,有些痒,痒得他眉头直皱。
“疼吗?”Z忽然问他。
“不疼。”他实话实说。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冷冰冰Z忽然笑。
在声色犬马黑市生活九年解恒空,见过很多种笑容——女性Omega含情魅笑,男性Omega旖旎娇笑,嫖客们色情*笑,赌徒们狂妄大笑。
这些笑容几乎贯穿他全部人生,他只觉得麻木、无趣、令人作呕。
失去意识前记忆开始回笼,他又想起在他倒下时,宋照隐似乎微微抬起手。
或许是因为对环境警惕,又或许是因为执着于想思考出个准确答案。他强撑着意识,没让自己彻底陷入昏迷。
药物作用让他眼前发花,会儿是白色大雪,会儿是翠绿松林,还有难以忍受、细密刺骨疼痛,从双手逐渐蔓延全身。
尘封在脑海深处记忆再次翻涌而来。
松木小屋,Z居住屋子,摆设十分简单,几乎可以说是简陋。Z把解恒空领进去给他包扎手上伤时,他随意扫眼便将里面看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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