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解恒空端着两份早餐,笑着跟他打着招呼。
宋照隐没说话,看着他径自走进来将两份早餐放在靠窗边张圆桌上。
阳光小筑直只有他个人居住,所以圆桌边也就只有张靠椅,解恒空毫不客气地坐下,招呼他:“过来吃早餐。”
宋照隐走过来看他眼,端起餐盘欲走。
“嗯?”解恒空长腿抻,拦在他面前,“特地过来和你起吃早餐,你要去哪儿?”
“……”
什理解能力?
宋照隐懒得理他。
解恒空舔舔下唇,又说:“你说你要什,给你弄来。”
宋照隐目光从书册上移过来,“要你出去。”
“不舒服吗?”解恒空不慌不忙地又捏把,“坐这久轮椅,给你松松……”
宋照隐膝盖猛地上顶撞开他不安分手,“不劳你费心。”
因为这突如其来动作,被褥被撞开,带着宋照隐体温热气扑出来,融进空气将两人缠绕。解恒空甚至闻到股很浅松木香,这和他以往闻到冷冽气味不同,带着人体温度,在这寂静夜里,莫名地就有几分勾人。
他手腕伤没好全,不然这下也不至于被撞开,牵扯到伤口还有些疼,他却是眉头皱都没皱,反而笑起来,“那要怎感谢你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怎样?”
“……”
”
“是啊。”解恒空笑声,目光落在他颈侧凸起胸锁乳突肌上,“所以你告诉多纳,他就没有给注射那什药剂。”
现在宋照隐并不瘦弱,因为动作牵扯起肌肉在明暗交界中,嶙峋得有几分性感,解恒空掌心不自觉地用力,正好捏捏被子下宋照隐笔直长腿。
宋照隐没察觉似,翻开书平淡道,“眼下你境地和被注射也没区别。”
“那区别可大。”解恒空手又往上挪几分,在他膝盖两侧凹陷捏捏,声音莫名低柔,“最起码没变成个紫薯,也没有忘记你。”
宋
解恒空:“……”
大意。
即便被搅扰睡眠时间,翌日清晨,宋照隐也准点醒来。
五年里,他除神志不清时候,其余时间依然保持着良好作息。准时入睡,准时起床,曼德也会每天准时地送来三餐。
宋照隐洗漱完,门口正好传来开门声,然而走进来人却不是往常送餐研究人员,而是隔壁解恒空。
宋照隐说:“和多纳不过是各取所需,没想救你。”
所以不用来献殷勤,也不要来烦他。
解恒空似乎没想到他会这说,重复句“各取所需”,又问:“那糟老头有什能给你?”
“与你无关。”宋照隐说。
“怎就和无关?”解恒空眯眯眼睛,“有什东西重要到拿去换?”
或许是因为膝盖敏感,被褥下宋照隐小腿肌肉忽然很轻地抽下,他本能地抬腿反击,却又因为解恒空后面句话忽然顿住,紧接着又听解恒空补充道:
“现在还能神志清醒地坐在你床上。”
宋照隐:“……”
几句话间,解恒空手已经是游走至宋照隐大腿,不轻不重地捏着。宋照隐能好像能感受到他指腹温度,以及力度沿着肌肉脉络带起阵酥爽感。
“拿开。”宋照隐抬眸盯着他,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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