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接受。
“盛夏,”王潍在台上叫她,吩咐道,“你有空去看看礼服,如果不知道去哪里看就问问付老师,预算五百,到时候来找报销。”
“五百太抠吧!”
“对啊别班礼服都超级好看,看就很贵啊!”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喊道。
“很好很不错!”
“举手举脚支持!”
掌声伴随着起哄声阵盖过阵。
盛夏:……?
难道,从来没有人拒绝过吗?为什会省略问当事人意见这个环节?
周再换座位时候,已经轮过回,张澍要到第组去,然后盛夏就看见他小心翼翼地把窗台零食和汽水都放抽屉里,连同桌子块搬走。
她还以为他要扔在窗台。
那她搬到窗边,会整天看着自己送零食尴尬到无法呼吸。
而她又看到他吃她送□□糖和旺仔牛奶。
看来之前真是吃棒棒糖吃腻,他还挺喜欢她喜欢东西。
他瞥眼窗台上他摆汽水和零食,本来以为是别班,原封不动放在那提醒那位暗恋者,她心意,他没兴趣。
不想竟然是这位菩萨。
行啊,倒是很像她偷偷摸摸风格。
侯骏岐不明所以,“干嘛啊,阿澍?”
张澍把盛夏本子归位,回到座位,弯腰看眼自己抽屉,果然从里面摸出零食和饮料。
要捡起来,张澍忽然扯他胳膊把他挪边,盯着地上那本子,半晌,弯腰捡起来。
张澍翻看着熟悉复印本,眼前闪过些画面:
吃饭时候侯骏岐提他戒零食;
她最近总是不按时去午托吃饭,在教室待到很晚;
下午他抽屉里总会多出零食和汽水;
王潍个粉笔头砸过去,“全校都是五百,超出部分也只能是自己愿意付,是抠吗,别瞎说!”
众人都笑
不是盛夏矫情,她举过,克服被人注目心理压力都还算是小事,更麻烦是,举牌看似简单,其实是需要配合方阵列队彩排,长时间举着,手臂好几天都是酸。
而且,校运会结束后紧接着就是第二次月考。
她这只笨鸟已经不想在学习之外事情上消耗精力。
她真足够忙。
可是这个架势,她已经没有拒绝权力。
那就行,不算浪费。
整天大家都在聊举牌女神事,盛夏听进耳朵里,想着到时候王潍来问她,她要怎回绝比较合适。
可下午班会,王潍上来就通知:“大家都知道快校运会,咱们重在参与就行。侯骏岐,组织好趣味运动项目,提前把人员安排好,另外,今年咱班举牌女神就定下盛夏同学,大家有没有意见?”
“没有!”
“好!”
这回不是棒棒糖和汽水。
是整条□□糖和整排旺仔牛奶。
侯骏岐“噗嗤”声:“哈哈哈哈这女生这是要甜死你?”
张澍也笑声,撕开包□□糖,捏颗扔嘴里,“不错死法。”
甜死得-
那天晚上老王谈完话她满脸惊吓忧郁;
然后老王把他叫出去,问他是怎做改错;
再回来就听到她那句突兀“对不起”……
这串连起来,他明白。敢情是从老王那知道他卖不是*,/秽物品?还自个儿去买本验证。哈,够严谨。心虚?愧疚?
他忽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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