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是同学,你不许,你不许、你……”她羞于形容,急得,看起来像是快哭。
“好好好,”张澍赶紧劝住,“不这样,你别生气……”
盛夏转身,愤然落荒而走。
张澍笑得无奈极,捏过她手指腹搓搓,好似要把那触感忘掉,免得上瘾。但是徒劳,那软绵手感就跟烙上似,光是想想就心软得塌糊涂。
怎会有这软手,她是没有骨头?
轻浮!
“不行!这怎行!”
她愤愤然,却没察觉语气里遮掩不住娇嗔。
张澍感觉心都要化,再也忍不住,状似自然地捏捏她放在膝盖上手,“好,回去。”
手指紧,阵温热,他手潮湿炙热,只下便松开,盛夏却再次整个瓷住,感觉那块麻得快不属于她!
她还是刚才吹“蜡烛”姿势,离他很近。
两个人就这在昏黄灯光下对视良久。
终于,在他眼神从专注逐渐变得玩味时,盛夏先回神,猛地坐直,“刚才,王老师说,五分钟……蛋糕,晚点再吃吧……”
“笨蛋,五分钟早就过,晚点回去行不行?让再看会儿。”
他还蹲着,微微仰视她,柔顺蓬松额发下,目光专注而沉溺,叫人沉沦。
他问:“许完?”
“许完。”
张澍:“吹蜡烛。”
盛夏狐疑,他轻轻抬下巴示意打火机。
她凑近,轻轻吹吹。
u,Happybirthdaytomybaby,Happybirthdaytoyou……”
他声音,与视频里唱摇滚时候完全不同,磁性、低沉,温柔得不可思议,伴随他因为疾跑而凌乱呼吸、轻喘……声声叩着盛夏心脏。
尤其是那句“tomybaby”,盛夏脊背似过电,随即耳根子烫得像要烧起来。
谁!谁是他baby啊啊啊!
震动、惊喜、紧张、羞赧……种种复杂情绪糅合在起,裹挟出复杂冲击感,已几近灭顶。
不这样?哪样?这样都不行,是要憋死他吗?
张澍把蛋糕收回盒子里,三两步就追上她,稳稳跟在身后,三两米距离。
快进教学楼时候,
他怎能、摸她手!
她快速站起来,抬脚就走,可是这样还是感觉不对劲,她走在前边,忽然回头,“张澍。”
“嗯?”他从善如流。
“以后,不许这样。”她提要求。
张澍看着她气鼓鼓脸,“怎样?”
看、看什呀!这叫什话!
他怎可以说得这自然而然!
盛夏耳根子烫渐渐蔓延,呈燎原之势。
他、能不能不要这样子说话!
如此驾轻就熟!
他同时松手,火苗遁入打火机里。
随即,那打火机被他迅速扔桌上,他甩甩手,“操,韩笑这逆子,什破打火机,烫死爸爸。”
盛夏:……
句怒骂打破空气里隐隐旖旎和尴尬。
可他没站起来,她也没有动静。
她想起侯骏岐常常说句话——这谁顶得住。
“许愿吧。”歌声落,他抬眼,挑挑眉,满眼期许地看着她。
盛夏呆呆看他两秒,抿抿嘴,双手合十抵在下颌,虔诚地闭上眼。
她感觉光似乎灭,而他又迅速扣动打火机。
她缓缓睁眼时,火光仍旧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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