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稍微低头,张澍笑笑,接过水,“只是同学?婷姐,要不你再好好看看?”
说罢手掌药往嗓子里扔,水灌入,喉结滚动。
护士视线在二人脸上逡巡,装模作样琢磨许久,道:“嗯……妹妹吗,长得倒是挺像!”
咳咳!
张澍忽然阵猛咳,掌药次下肚,这呛直咳得他脸红脖子粗。
敲门声解救盛夏,护士推着小推车进来。
盛夏站起来腾位置,随口小声说:“你该吃药。”
说完见张澍脸僵,才后知后觉她这话,和他刚才问题间隔很短,很像在回答他——骂他有病。
张澍短促地笑声,深深看她眼,好似在说——给等着。
“今天精神很好嘛,张澍。”护士调侃道。
张澍看着她又羞又怯表情,哭笑不得。
这句话,还好吧?
这种程度都不行?
盛夏也觉得自己反应有点大,忽然抽手好似拒绝,不知是不是又无意伤害对方,她尴尬抬眼,没话找话:“那辛筱禾为什还会问?”
张澍望天花板,笑笑。
“只送过姐项链,这你也吃醋?”张澍有点不可置信,短暂思考后说,“也行吧,以后她有男人给她送,送她别,再也不送项链,行不行?”
原来是这样啊……
盛夏有点窘迫,自己这难道叫吃飞醋?
她想赶紧转移话题,接着说:“米线也不必……总有人要问你问题……”
总不能隔着米喊话讲题呀?
她觉得怎样?
这话问得……
想起生日那晚他狡猾问话,这次,盛夏努力恢复思考能力,不想再被他带得团团转。
[以后只听你表白……]
可是她这,算是表白吗?这话也不能问出口,万他当即就要个表白呢?
盛夏慌忙凑过去拍他背,给他顺气。
张澍缓缓,抬眼睨护士:“闭嘴吧。”
护士窃笑,整理好药瓶子,推车出去,嘴里念叨着:“哎呀别激动,是说有夫妻相来着!”
盛夏:……
这会儿张苏
张澍:“还不错。”
“药还是要吃,针还是要打哈。”
护士用瓶盖接药片,往张澍手心放。盛夏见护工不在,便过来帮忙,拿着次性纸杯给张澍倒水,先倒点开水,再补点常温纯净水,摸着温度合适,递给他。
护士在旁眉眼弯弯:“你同学真贴心呀张澍?”
这语气里不无调侃。
该怎说呢?
她是你娘家人,她有底气啊笨蛋。
这话更不能说,她听估计抬脚就跑。
张澍低头看她清泉般眼睛,问道:“盛夏,诗词歌赋这浪漫,里面没教怎谈恋爱吗?”
盛夏:……
张澍:“以后不会有女生再来找问问题,除辛筱禾,你信。”
盛夏疑惑:“为什呀?”
张澍提提眉梢,说得稀松平常:“谁那没眼力见,看不出名草有主吗?”
名、草、有、主。
这几个字似带电,盛夏指尖轻颤,整个手顺势从他手掌里抽出来。
[只给你送花送项链……]
花还可以。
“项链就算,”盛夏喃喃,“太贵。”
张澍没料到是这个答复,心房变得柔软,忽然觉得不对劲,“送她项链?谁?”
盛夏看他这反应,难不成她又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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