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哥,哥对做唇语,没事。
其实也没有害怕什,以为就是转个学什,这个年龄,反倒更容易被未知新奇控制。
们走进去,这个地方比想象要大不少,但里面基本上最高就是二层,更多是小平房。原来直都在骂们学校穷酸批,现在看着那些掉漆缺瓦房子,还真有点想念五层教学楼。
前面是个很大操场,听见教
看向哥,好像他听见这几个字之后脸上瞬间变得点血色都没有,表情也是从未见到过得恐惧。
看到他这样,不安地本能往他那边靠靠,他看着,脸色缓和下来,说,没事,别怕。
可感觉到他对那个地方很害怕,后来没听懂他和爸说什,说什什假违法,爸又拍桌子骂他不要脸东西。
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想什,或许是那道没解完导数题。
下午真有四个中年男人来到家,没人说话,但已经感觉到不自在,们又不是要逃跑,不至于这样吧。
他说,有病就要治。
们……有病吗?
但是们除彼此相爱,没有任何不良性癖,没有,bao力倾向,没有反社会人格,只是这个世界不接受们。
们没病,觉得。
哥突然开口,“怎治?”
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月五号。
早上门上锁被打开,妈叫出去,到客厅看见哥,觉得他好像瘦,脸上棱骨分明不少。尽管们句话也没说,但们直对视着
爸让俩坐,他自己点根烟,他以前从来不在家里抽烟。
他说,他知道们都是好孩子,不是们想要做这种事,妈在边掩面而泣,说让们别多想,已经给们办理休学。
休学?事情好像没有想那简单。顿时心中惊,之后爸说话也没有怎听进去。
们上辆黑色面包车,路驶出市区。路上枯枝都在寒风中颤抖着,隔着车窗,已经感受到外面凉意。
开将近三个小时,在处山根底下停,们下车,从后备箱里把行李拿出来,甚至不知道行李箱里有什。
抬头,看见扇生锈铁门,旁边有间小小传达室,再往上,写着四个大字:芳菲书院。
铁门开,走出来个戴着眼镜盘着头发女人,看起来副不好惹样子。
她说,进来吧。语气又冷漠又生硬。
爸说已经联系好专门治疗机构,也算是新学校,要们去好好配合治疗,妈推出来两个行李箱,说今天下午会有人来接们。
哥又问是什地方,
爸说,“芳菲书院。”
当时能想到只有《离骚》中“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看来是躲不过屈原。
是天天都嚷着学不下去,但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地休学吗?
明明寒窗苦读十年多,哥明明已经金榜题名,如果现在休学,那平时朝六晚十二有什意义呢?
已经坚持十年多,现在放弃,多少不甘。
没有说话,因为大人可能有大人想法,爸妈又不会害。
但是爸最后句话听清清楚楚,甚至时至今日,都在耳边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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