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楼顶风还挺大,到底是寒风,吹人冷飕飕。
蹲下,借着应急灯光,在脚腕上用水果刀把和哥纹身重新刻回来。
金属刺破皮肤那刻,血涌出来,有点儿疼,但让平静,特别是在这种夜里。
带着鲜血线条,很美。
扔水果刀,走到栏杆旁边。
你们先睡吧,觉得哪几个小品挺好玩,想看看回放。”拿着遥控器调回放,脸上兴致很高样子。
“都这晚,你这……”爸话还没说完,就被妈打断,
“孩子想看就让他看!大过年!”妈瞪爸眼,“别理你爸,想看什看什乖。”
“谢谢妈,爸妈晚安。”朝着妈笑得很开心,拿起桌子上果汁喝口。
爸妈回房间,面无表情地看五遍那个小品。直到能听见爸平稳鼾声时,站起来,换上外套,从厨房拿把削水果小刀。
夜里确是少有宁静,伸手,又飘起雪花,昏黄路灯下看格外清楚,明天早就该是银装素裹。
仰头,夜空是那深邃,浓暗云聚集在起,独特雄浑气势,衬人是那渺小,那不值提。
可却从未如此轻松,从未如此沉迷,又从未如此清醒。
从十七楼跳下去,跌进哥怀抱里。
客厅电视还开着,映在墙上光花花绿绿。
临出门之前,看眼爸妈房间。
无意冒犯,但是希望他们以后不要有孩子。
轻轻打开房门,走出去,来到楼顶。
以后每年今天,人们都会普天同庆,因为去找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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